上前捧住白洛因脑袋,乐呵呵地说:“这长时间没回家,还知道和你爸撒个娇?”
白洛因没说话。
白汉旗在他屁股上拍下,呵斥道:“进屋吧,脸蛋儿都凉。”
像是白,bao自弃般,任由自己思绪为所欲为,他幻想着自己手是顾海手,幻想着平日里顾海那舌尖在身上游走情形,越想越激动,越想越不能自控,甚至,他有种想在顾海体内抽插欲望,很强烈,很强烈……
攀到顶峰那刻,白洛因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,“顾海……”
听起来像是声低诉,更像是耳边呢喃,连白洛因都被自己吓到,为什在这样瞬间,会喊出他名字?
白汉旗半夜起来解手,发现他儿子就穿件睡衣,正蹲在院子里抽烟。
“因子。”
白洛因站起身,看着白汉旗,“爸,您怎起来?”
“去解手啊,你跟这蹲着干什?赶紧进屋,穿这点儿,大过节找病呢吧?”
白洛因掐灭烟头,定定地看着白汉旗。
“爸,你解完手,来屋睡吧。”
白汉旗瞬间幸福得满脸红晕,白洛因小时候,爷俩都是被窝睡,每天晚上睡觉前且得热乎呢。这晃多少年,白洛因都没要求过和自己屋睡,今儿是破天荒头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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