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已经四公里开外
“离这多远?”
“大概五公里左右吧。”
白洛因掐指算下,五公里,才五千米,算不上远。
顾海看见白洛因派轻松表情,存心想为难为难他,提议道:“不如咱俩就来个五公里负重越野吧,让瞧瞧你有多大能耐。”
白洛因看见顾海那不屑眼神,心里面战斗欲望立刻被点燃,他本来就是个练体育好苗子,初中时候还得过业余组万米冠军。爆发力虽然没那出色,但是耐力很强,般不训练都能顺利跑完几公里。五千米,对他而言算不上什难事。
“不行?”顾海目露邪光,手在白洛因身上挠痒痒,好几次故意捅到白洛因身下宝贝儿,个劲地追问:“你说不行,怎不行?”
白洛因使劲儿推顾海把,想把这个恶棍甩开,结果顾海穷追不舍,两个人在地上翻滚好几圈,最后白洛因气喘吁吁地低吼声,“别闹,到处都是人。”
“人,哪有人啊?怎没看见?”
白洛因想坐起来,顾海偏不让,就要这压着他。
脸对着脸,不足公分距离,两个人呼吸都有些变味儿。
洛因肩膀上,慢悠悠地说:“这是最基本体能训练,对于他们而言就属于热身,真正锻炼技能训练,比这个要残酷多。”
“能感受到你童年悲惨。”白洛因表示同情。
顾海笑,“其实累不累倒没有多深体会,主要是环境对人压迫和磨练。”
“你前段时间直在这磨练?”
顾海脸自豪地说:“是,每天和他们起作息,每个任务都不落。”
背着二十公斤负重包,两个人上路。
起初还算轻松,白洛因展示出良好身体素质,边跑边和顾海聊天。结果过两公里之后,发现不是那回事,他彻底理解“负重”含义,后背已经有点儿直不起来。而且越野和平地跑差异也慢慢显现出来,最开始都是平坦路段,到后面起伏越来越大,不停地爬坡下坡,而且路上石子越来越多,硌得脚底板钻心得疼。
顾海感觉到白洛因速度开始慢,扭头朝他乐,调侃道:“怎着?累吧?”
听顾海口气,完全像没事人样。
白洛因咬咬牙,继续坚持。
顾海手指在白洛因后脑勺上抓挠两下,目光中隐含着两个人心照不宣那点儿小心思。
“想你。”
白洛因表情凝滞片刻,突然来股狠劲儿,猛地把顾海推开,再不推开就要出事。他站起身,拍拍身上土,又伸手把赖在地上顾海拽起来。
“你不是说今天有实战演习?带去看看吧。”
顾海脸归正色,“行,咱们是坐车去还是走着去?”
“也没看见什效果啊。”
顾海表情滞楞下,目光朝向白洛因,没明白他意思。
“你每天在这磨练,心里不还是那脆弱?”
顾海眸色沉,猛地将白洛因推倒,胳膊垫在白洛因脑袋下面,另只手扼住白洛因喉咙,又爱又恨地逼视着白洛因,质问道:“脆弱是因为谁?嗯?你见过为别人事儿愁眉苦脸过?小兔崽子,还敢拿这事挤兑!”
“是你本来就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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