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种想法白洛因也有。
只不过现在他暂时抛开这些念头,昨晚元气大伤,他已经无心去想这些事,早点儿养好身体才是关键。他费力地支起上身,伸着胳膊去拉床头柜第二个抽屉,里面有管药,本来想扔,幸好当时手下留情,这会儿又派上用场。
“你干什?”
顾海看到白洛因掀开被子,脸防备地看着他。
白洛因也挺尴尬,“给你上点儿药吧,这是那个大夫给开药,没用完。”
“现在你前边后边都是个人,疼点儿也乐意。”
白洛因这才把脸侧过来,直直地看着顾海双眸。
“昨天晚上,你点儿舒服感觉都没有?”
这句话下把顾海问住,到底是说舒服呢还是说不舒服呢?作为个男人,顾海深深地理解这种亟待受到肯定心情,如果否认,弄不好白洛因得难受阵子。可真要说舒服,把这家伙哄乐,回头再来次,他还活不活?
看到顾海犹豫目光,白洛因瞬间领会,原本低落面孔这会儿显得更加阴郁。
羁派头简直判若两人。
看到顾海这快就把眼睁开,白洛因才意识到顾海本来就是醒着。
“你……昨晚没睡好吧?”
顾海反问,“你说呢?”
白洛因脸愧色,“是不是特疼啊?”
“不用!”顾海倒竖双眉,两只手护着自己睡裤,语气生硬地说:“没事,用不着上药!”
“你还觉得丢人啊?受伤那会儿,还是外人给上药呢,不也忍?而且那会儿你也在旁边看着,都没吭声。你以为乐意给你上啊?不是看你行动不便……”
顾海依旧梗着脖子,“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“把手拿开!”白洛因黑脸。
等会儿,见顾海还不退让,白洛因干脆用强,直接趴在他身上,狠狠地压着他,把脱掉他裤子,扒开就抹药,还好,没自己想象那种爆炸似惨
顾海就是瞧不得白洛因难受,他难受这边立刻就服软。
“其实有阵还是挺舒服。”
白洛因露出只眼瞄着顾海,闷闷地说:“下次,定不这干。”
“别!”顾海断然回绝,“没下次,仅此回!”
对于这个问题,顾海已经想得很清楚,这事不能让,关键得看适合不适合,不能因为心疼他,就勉强自己承受这种痛苦。做爱毕竟是两个人事,只要有方是痛苦,这个过程就没有存在必要。他坚信自己上次是失误,只要他这段时间不断学习,不断进步,总有天会让白洛因接受自己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?有多疼,你心里还没数?”
白洛因像是个做错事孩子,脸垮,脑袋扎到两个枕头中间缝儿,不吭声。
顾海瞧见白洛因这副德行,自个没出息地先心疼上,手伸过去摸摸他头发,安慰道:“行,别难受,没啥大事,这体格扛得住。”
白洛因还是把脸闷在被子里,只露出个后脑勺,头发乱糟糟像鸟窝样,不知道还以为挨欺负人是他呢。
顾海艰难地挪下身体,股刺痛从尾骨顺着脊柱路延伸到脑门,拧着眉头忍好会儿,才把脸贴到白洛因脖颈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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