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通天小手指,“在屋躺着呢。”
“他没吃饭?”
“吃,都吐。”
顾海脸色变,转身进白洛因屋。
白洛因眯着眼睛靠在床头,相比中午那会儿,脸色好点儿有限。
他是最后个被举报,他朝白洛因脚边扔个馒头。
“你是孩子,不对你动手,但是你记住他们下场。等你长到这大时候,会来找你算账,慢慢等着吧!”
男孩不受控地放声大哭。
顾海再次赶到医院时候,天已经黑,值班室医生告诉顾海,白洛因已经回家。
“这快就回去?”
顾海面孔骤然变寒,瞳孔剧烈地收缩着,他步步地走到那个人面前,静静地看着他,指着不远处鱼塘,“跳下去。”
这个人动不动。
“如果你让踹你下去,你就别指望上来。”
男人僵硬目光回执着顾海威胁,紧紧抿着嘴角绷出条倔强直线,顾海手伸过去,骨节发出咔咔响声,男人腿不受控地踉跄前行,直到彻底没支点,蚀骨严寒将他整个身体淹没。
顾海脚蹬在男人头上,迫使他整个人沉没水底。
气爆炸。让你们别开枪,也没让你们别动手啊!你们是想等就剩口气,再过来帮收尸?
等顾海停手时候,甄大成老命都没半条。
傍晚,院子里死般寂静。
顾海随便拽起个守门,狠狠朝他脖子上甩皮带,钝痛刺激得他直咧嘴,颈间瞬间划出道被夕阳浸染暗红。
“说,你有没有刁难白洛因?”
顾海摸摸白洛因额头,温度是降下来,可手脚冰凉。
白洛因感觉到有人触碰,瞬间把眼睛睁开。
“你来干什?”
顾海没说话,把手伸到白洛因被子里,包起他两只脚捂在手心。
医生点点头,“那个孩子不乐意在医院待着,烧退就回家。”
顾海又去白洛因家。
家人正在厢房吃饭,只有孟通天吃完,拿着遥控器操纵着架飞机。看到顾海身影,孟通天心头喜,遥控器也顾不上按,飞机笔直地坠落到地上。
“顾海哥哥,你来!”
顾海摸摸孟通天头,问:“白洛因呢?”
三分钟过后,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,水里冒出个个崩溃气泡。
顾海死死按住他头不放,直到他身体僵,巨大晃动搅得水里鱼都开始惊慌失措地四处乱游,顾海才把他脑袋从鱼塘里捞出来。
“说出下个人。”
恐怖两个小时内,所有刁难过白洛因,折腾过白洛因,嘲笑过白洛因……个不落,全都遭受十倍以上惨重代价。原本就死气沉沉豪宅大院,又增添几分恐怖冷寂氛围,犹如座活死人墓。
个男孩蹲在墙角,嗦嗦哆哆地看着朝自己走来顾海。
守门强忍住痛楚摇摇头,身体站得笔直,脸无愧表情。
顾海又甩皮带上去,还是刚才那个地方,还是刚才那个力度,暗红瞬间变成血红。
“说出刁难他那个人,说出他所作所为,说不出来你就替他挨。”
顾海手里皮带又举起来。
守门立刻指指旁边那位,“他……他用凉水泼那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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