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汉旗个急转身,笨
白汉旗越发得意,“所以说,凡事都有利弊,关键是你什时候去衡量他。这人就信命,觉得人这辈子都是老天爷安排好,你到这个时段就该遇上那个人,就该有那个劫,你躲也躲不掉……”
邹婶叹口气,“可惜,因子班主任昨天还打电话过来,说因子各科竞赛成绩都挺好,学校考虑将他列为保送生,还说让因子赶紧回学校落实这个事。”
“啊?”白汉旗脸色变,“啥时候事?你咋没早点告诉?”
“告诉你,前儿晚上和你说,你还嗯呢。”
白汉旗拍脑门,“完,那会儿肯定睡着。”
“人生道路上没有真正意义上成功与失败,每步都是人生阅历。走段歪路不见得是坏事,同样,直走正道也不见得是好事。”
“好像还挺有理似……”邹婶拿眼睛斜着白汉旗。
白汉旗嘿嘿笑笑,“本来就是嘛,年轻人出去闯荡闯荡不是坏事,谁这辈子不做得做两件荒唐事啊!像这老实人,年轻时候还有过那两次创举呢。”
“啥创举?”邹婶问。
“当初爸妈全都不同意娶姜圆,可就敢坚持自个意愿。他们也是百般阻挠,甚至扬言要和断绝父子关系,都没妥协。们自己爱情,凭啥要让别人做决定?!!”白汉旗脸自豪表情。
“叔,您要给做主啊!”顾洋晃晃手脚,故意让顾威霆看到绳子,“那天来找您,本来是想劝劝顾海,谁想那小子心术不正,把绑起来塞进地道里,要不是孙叔及时把拉上来,现在都死在地道里!”
顾威霆听完这句话,脸色简直没法看,不过再怎生气,也得先把顾洋身上绳子解开。
“你那天走时候不是还给发条信息?”
顾洋苦笑,“顾海把衣服都穿走,您想想那条信息能是发?”
副大气磅礴,bao风骤雨图,活生生地刻在顾威霆脸上。
邹婶试探性地问:“你后悔?”
“……怎可能?”白汉旗尴尬地笑笑,继续维护他那副哲人父亲英明形象,“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决定,哪能说改就改!”
邹婶点点头,“那咱回去吧。”
白汉旗转身往回走,憋阵没憋住,忍不住打听句,“那老师有没有说是保送到哪个学校啊?”
邹婶迟疑片刻,开口说道:“好像是清华吧,反正不是清华就是北大。”
“后来呢?”邹婶故意问。
白汉旗塌下肩膀,“后来就离婚呗……”
“这不完?”邹婶气结,“那你还让他俩走!”
“话又说回来,假如当初没和姜圆离婚,还能二婚?还能遇到你?”
邹婶,“……”
两天之前,白洛因和顾海载着满满两车食品和衣服,在白汉旗殷切目光注视下,正式踏上私奔路程。
白汉旗遥望着两个车影若有所思。
“哎,真不知道这做是为他们好还是害他们……”邹婶脸忧虑。
白汉旗没心没肺地笑笑,“瞎试试呗,没准就是好事。”
“瞎试试?”邹婶掐白汉旗下,“有你这样当爸?把孩子青春拿来当试验品!万失败,谁来赔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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