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长，您说
是真
？
们都可以回去
？”
那边沉默半晌，这边领头心绷得紧紧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嗯，收拾收拾都回来吧。”
领头突然来精神，立刻昂首挺胸，朗声回道：“谢首长体谅！”
挂掉电话，飞快冲回
司机乐呵呵地说句，“好多年没吃这个东西。”
顾威霆心中不免感慨，他何尝不是？好多年没有正经八本地过个年。
“首长，您电话。”
顾威霆拿起手机，又是派到山东那个领头打来。
短短几天，这二十几个爷们儿就熬得不像个人，整天窝在这个小房间里，坐着不舒坦，躺着躺不下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。最要命就是没法和外界联系，只能听着外面鞭炮声，思念着家里亲人。
白汉旗募
惊，走？就这就走？啥也没问就走？
到门口，白汉旗看到外面停着辆军车，司机穿着厚厚大衣站在外面等。看到顾威霆出来，司机赶忙过去给顾威霆开车门。
“顾老哥。”白汉旗叫声。
顾威霆停住脚，转身看白汉旗眼，“还有什事？”
“你就没什要问？”白汉旗还是没憋住。
觉那真。他把目光投向白汉旗，终于舍得开口说句话。
“你是不是挺恨？”
白汉旗募愣，“恨你？为什恨你？”
“难道你不该恨？”顾威霆目光烁烁，“抢走你妻子。”
“呃……”白汉旗大喇喇，“你不说都忘，姜圆现在是你媳妇儿哈？！”
等顾海把领头拽出来时候，这货早没前几天霸气，灰头土脸地跟在顾海后面，句横话都说不出来。
顾海把枪抵在领头脑门上，逼着他谎报“军情”。
“首长，们在这守大半个月，都没打探到点儿消息。您让们盯着顾洋，派几个人轮番盯着他，二十四小时不离眼，都没发现他有什异常举动。您说那俩人是不是已经不在青岛？眼瞅着要过年，倒是无所谓，可这里面有几个兵蛋子正满三年，今年好不容易赶上个假期……所以，想请示首长撤回部分人。”
“都撤回来吧。”顾威霆淡淡说道。
领头副受宠若惊表情。
顾威霆冷冷笑，“问，你会告诉？”
白汉旗咽口吐沫，脸上带着几分愕然，这时邹婶突然走出来，朝顾威霆手里塞些东西，“顾老哥，今儿是小年，带点儿糖瓜儿回去吃吧，自个家做。”
顾威霆语气柔和几分，“谢，也你们拜个早年。”
说完，在司机陪护下上车。
到车上，顾威霆拿起个糖瓜儿尝口，香甜酥脆，味道当真不错。
顾威霆，“……”
顾威霆又去院子里溜达圈，孟通天扛着把枪跑来跑去，白汉旗还指着孟通天枪朝顾威霆说：“这孩子玩具也都是大海给买。”
孟通天听见“大海”俩字，以火箭发射速度冲到白汉旗身边，抱着他腰问：“顾海哥哥啥时候来？好多天没瞅见他。”
顾威霆看着孟通天眼睛里熊熊燃烧期待火苗，突然感觉这个叫不上名字来小孩儿都比自己和儿子要亲。
“走。”顾威霆抬起脚朝门口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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