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白洛因冷冽目光逼视下,顾洋嘴唇缓缓下移,白洛因身体寸寸变得僵硬,顾洋身上血流股股变得火热,就在他薄唇即将贴在白洛因嘴角刹那,他突然停下来,目光骤然变暗。
“果然是个颜控。”
白洛因没明白什意思。
下秒钟,顾洋强行将白洛因拖到洗手间,未经他允许强行给他洗头。白洛因挣扎不停,甩顾洋身泡沫和水,顾洋破天荒地大吼声。
“老实点儿。”
“欢迎你膈应。”
顾洋依旧带着玩味笑,然后伺机将白洛因T恤掀开,大手伸到他腰侧。
白洛因猛地激灵,脚踹在顾洋小腹上。
顾洋伸出两根手指,“已经第二脚,你老是这热情,都有点儿不好意思。”
说罢整个人都压在白洛因身上,两只手按住他头,将他牢牢钉在床上,完全动弹不得。白洛因凶悍眸子与他对视,顾洋还之以轻浮笑容。
在干活出汗时候穿。”
白洛因今天情绪波动有点儿大,再加上喝点儿酒,听到这话立马就急,攥住顾洋衣服领口就要往下拽,“你丫给脱下来!”
“啧啧……”顾洋阴测测笑,“糟践他衣服你就心疼?你还挺护短!”
白洛因无视顾洋嘲讽,门心思要把这件衣服脱下来。于是两人就拧巴上,顾洋让着白洛因,白洛因却不依不饶,也不知道顾洋是不是有意,趁着白洛因防守疏漏时候,股蛮力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白洛因手还在撕扯着顾洋衣领,导致顾洋在白洛因眼皮上方衣领大开。
白洛因不知道这孙子在打什主意。
洗完头,顾洋又将白洛因拖拽到镜子前,两只手贴在他脑袋两侧,对着镜子仔细看两眼,而后拿起剪刀。
“受不,今儿必须得给你剪个好发型。”
白洛因全身上下血液都在
“白洛因,其实和顾海本质是样,只不过个是粗俗流氓,个是文雅流氓。顾海能给你,都能给你,他给不你,也能给你。很快你就会发现,其实更适合你。”
“宁愿听他说脏话,也不愿意听你说好听。”
顾洋丝毫没被打击到,还在锲而不舍地攻击白洛因底线,“其实那天你晕倒在房间,把该干事都干,你没必要和见外。”
白洛因毫不示弱,“你意*过度,这人没别特长,就是比别人多长只耳朵。无论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,就是只苍蝇落到胳膊上,都能察觉到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就少说话,多干事。”
因为没有歪心思,所以白洛因对这幕完全免疫,可顾洋就不这想。
“白洛因,随便动手动脚可不是什好习惯,刚才你调戏那脚还没和你算呢,你这又来脱衣服。你说,这两笔账该怎和你算啊?”
白洛因愤愤然地去拧顾洋脖子,想挣脱开却没有成功。
顾洋眸色亮,“白洛因,不是顾海,屁股不是你想踹就能踹。”
说罢就去扯白洛因裤子,因为下手过重,布料撕裂声音传到白洛因耳边,白洛因赤红着眸子大吼声,“顾洋,你丫给滚开,别让膈应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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