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又盯着白洛因脸看会儿,见他眸子里闪着异样波光,嘴角忍得直抽搐,顿感颜面受挫,咬牙扑上去,“你还笑?你还笑?让你丫笑,让你丫笑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呃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第二天早上七点钟,顾海就被顾洋电话吵醒。
“起床没?”
顾海打着哈欠,“刚几点就起床啊?你那官司不是九点才开庭?”
“怎还成招惹他?什时候主动招惹过他?”
顾海没听见样自顾自地说着,“他这人不像们这简单,他比你能想象要复杂得多。”
“他爱什样什样,点儿都没兴趣知道。”白洛因口气冷淡。
顾海攥住白洛因手,静静说道:“不是想让你解他,只是想提醒你,对他要有颗防备之心,不要轻易将他和们划为路人。”
白洛因突然想起来什,冷哼声。
顾海心里紧,“他没对你动手吧?”
“没,就僵持几分钟就停。”
“他丫绝对是故意……”顾海正嘟哝着,突然又觉察到什不对劲,接着问:“那他后来怎又给你剪头发?”
白洛因被问烦,怒道:“哪知道?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祖宗,你们顾家人神经怎长?个个都这奇葩!”
顾海硬着脸没说话。
……直至白洛因呼吸从紊乱到平稳再到紊乱。
顾海停下嘴上动作,烁烁目光瞪着白洛因。
“是不是现在学习负担没有,家长那关也过,日子太滋润,你丫不和吵吵架,心里不舒坦啊?”
顾海最擅长两件事耍浑和恶人先告状。
白洛因扫顾海眼,“你先从身上下去,告诉你那条裤子怎回事。”
“你以为这是上课啊?可以踩着铃进来!!”
顾海揉揉眼睛,不耐烦地说:“行,知道,这就起。”
结果,挂电话之
“可人家说,你俩个是粗俗流氓,个是文雅流氓,本质是样,只是表现方式不同而已。”
“样个姥姥!”顾海磨牙,“他丫那是自捧!俩本质差远!是嘴硬心软,他丫是嘴硬心狠!你还记得和你说过那件放风筝事?就从那件小事里就能看出俩本质不同。
顾海不提这事还好,提这事白洛因又想乐,他倒是没从这件小事里看出顾洋坏,倒是看出顾海蠢。
“别给嬉皮笑脸,和你说正经呢!”顾海将白洛因脸扳正。
白洛因绷住笑,“行,知道。”
“就解释这多,你爱信不信!”
说罢转过身,背朝着顾海。
顾海又从后面圈住白洛因,脸贴在他颈窝,口气还是很强硬。
“以后你尽量少招惹他。”
白洛因眼前就有个陶瓷小罐,他真想抄起来砸到后面那个人脑袋上。
顾海乖乖地躺到旁边。
两秒钟之后,惨叫声在屋子里响起。
“嗷!!……别掐,那地方可掐不起啊,爷们儿何必为难爷们儿啊啊啊!!!……”
白洛因停手,顾海脸都疼紫。
“顾洋穿你衣服在屋子里晃荡,认错人,就在他身上踹脚,结果他抓到把柄之后不依不饶,俩就起口角,后来上升为武力,裤子就成现在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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