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爷爷奶奶身体怎样?”顾海又问。
白
“叔,婶,你们来。”
邹婶募愣,手攥住顾海胳膊,使劲地打量着他,而后惊讶地看向白汉旗,“这……这不会是大海吧?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?今儿咱看谁来?”
邹婶激动不已地说:“瞧瞧,这孩子变化多大啊!都快不认识!在心里,你还是那个每天最早来小吃店报道高中生呢,晃都有自个公司!”
白汉旗拍拍顾海肩膀,乐呵呵地说:“孩子,叔给你道喜!”
顾海硬是把他拉出去,现在说什都没用,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这年吧!
日子飞快降临到腊月二十八。
这天大清早,闫雅静就被拽到化妆间,开始繁琐化妆过程,等她从化妆间走出来时候,周围片惊呼声。其中很多都是应邀来女员工发出,她们早就准备好相机,个劲地对着闫雅静猛拍,拍完之后还要互相交流番,整个宴会厅异常热闹。
十点过后,客人陆陆续续地赶来。
顾海就站在离入口不远位置,看到熟悉朋友亦或是长辈,都会上前打声招呼。他直在等某个人,这种等待有种万蚁噬骨滋味,不明白为什等,也不知道等来要和他说什,就是有种不见棺材不掉泪固执。
“看到闺女结婚,你心里高兴,说不定这病就好。”
两家人有说有笑,这顿饭吃得无比和谐,闫雅静总是给顾海夹菜,小两口甜蜜点儿都不像是装出来。
顾威霆已经很久没喝过这多,去洗手间时候走路都有些打晃,还是顾海把他扶进去。
爷俩站在起洗手,顾威霆突然叫声儿子。
顾海扭头看向他。
顾海记得,八年前,他们亲口向白汉旗坦白关系时,白汉旗就曾拍过他肩膀,只不过那时候他句话也没说。
顾海收收情绪,把白汉旗和邹婶引入宾客席。
路上,顾海随口问道:“通天怎没来?”
邹婶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高中课程紧,他这不是又要期末考试?就没让他来。”
顾海眼眶涩涩,他心中孟通天还是那个整天抱着他腿叫哥哥小屁孩儿。
两道熟悉身影闯入顾海视线。
顾海眼眶热,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,可在看到白汉旗和邹婶那刻,还是有些呼吸困难。白汉旗明显老,走路时已经有些驼背,可那脸憨厚笑容依旧。邹婶还是那副朴素样子,紧紧跟在白汉旗身边,不时流露出紧张神色。
看到对面顾海,白汉旗脚步停住。
当年那个喊他叔臭小子,如今已经西装革履,风度翩翩地站在他面前。晃八年过去,那个因为他扑跪在自个脚下孩子已经入伍,而为那个孩子在地道里忍饥挨饿他,也将要步入婚姻殿堂。
顾海走到白汉旗身边,语气有些不稳。
顾威霆眼神褪去平日犀利,说话语气带着浓浓醉意。
“其实爸知道,你这八年过得挺苦……”
顾海手顿下,没有关闭水流还在不停地冲刷着洗手池内壁,就像这多年延绵不绝思念和悲伤。
“爸,你喝多,们出去吧。”
顾威霆挥着手,“没喝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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