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阴测测地笑,“有余?来,让量量有多富余……”
手伸到下面,来个猴子偷桃。
白首长被侵犯,个霹雳神掌扫过去,某只偷腥手立刻被震到边。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某人心情,相反,这种力道反而催生他心中蕴藏已久能量。
“前两年累点儿,等混出头来就好多。”
顾海掸掸烟灰,又问:“那你身体应该练得很结实吧?”
“凑合。”白洛因挺谦虚。
“肌肉也比前些年更有弹性吧?”
怎越听越不是味呢?白洛因微微拧起眉毛。
顾海身上泥大多都干,于是心坏他直接用大手在身上拍打几下,周围卷起层烟土,把白洛因呛出米远。结果,等白洛因回来时候,顾海正往手上倒水。
“说,你别这糟践水成不成?现在喝水都困难,你还用它洗手!!”
不料,顾海把手伸向白洛因脸,用力胡噜把,又往手上倒点水,又朝白洛因脸上胡噜把。
白洛因明白过来,顾海不是在拿这水给自个洗手,而是在拿这水给他洗脸。顿时恼羞成怒,当即吼道:“脸有那脏?”
“没以前摸着光溜。”顾海冒出句。
转眼天又要黑,白洛因扭头瞅顾海眼。
“咱们怎着?是坐在这等救援还是天亮就往回赶?”
“往回赶?”顾海冷哼声,“就拿周围这片沼泽地来说,咱们怎出去?过来时候你能在对面拽,现在也过来,谁给咱拽?”
白洛因轻咳声,“之前那多沼泽地你都过来,还差这片?”
“那会儿着急有动力,这会儿没动力,就想躺着。”
顾海又在白洛因腿上拍两下,“身体柔韧性应该挺棒吧?”
白洛因阴鹜目光扫到顾海脸上,“你到底想说啥?”
顾海附在白洛因耳边,“那你是不是比八年前更禁操?”
白洛因没跳脚,只是把嘴里口烟扑到顾海脸上。
“对,操你都绰绰有余。”
白洛因先是怔,而后屁股坐在树根底下,从包里摸出根烟,缓缓地抽起来。
“你看惯公司里那些细皮嫩肉大姑娘,这身糙皮当然入不你眼。”
顾海也点根烟,条胳膊支在树干上,眯缝着眼睛打量着白洛因。
“因子,你在部队这多年,吃不少苦吧?”
白洛因心里动,终于知道关心下这多年状况?!
顾海说轻松,其实心里绷得紧紧,他个人冒险可以,绝对不能拽上白洛因。好不容易盼来白洛因平安,再因为时心急,回去路上出点儿意外,多不值当啊!
白洛因叹口气,两条胳膊垫在脑袋下面,仰躺在地面上。条长腿屈起,条长腿惬意地伸着,那身飞行服裹在身上,落难都落得这有型。
“你看干什?”白洛因轻傲目光甩过去。
顾海那双透视眼都看到白洛因衣服里面,还在那装得有模有样,“谁看你?真把自个当块玉。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模样,几天没洗脸?”
白洛因眯缝着眼睛,幽幽地反问道:“你丫还有脸问几天没洗脸?你看看你身上裹多厚层泥,现在捅你刀都扎不到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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