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因咬牙切齿地朝顾海说:“差不多得!他身上伤还没好呢,你这给他绑着,他血液不流通,真残怎办?”
顾海笑得残忍,“你当初为他爬二百棵树,把手弄得都是口子,就让他为你烤二十几个小时,不过分吧?”
白洛因字顿,“顾海,你真狠!”
“没你狠!”顾海怒瞪回去。
白洛因翻身要
顾海狠狠箍住白洛因肩膀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,“还不回床?”
白洛因僵着没动。
“你是想让再往他身上加件棉袄?”
白洛因硬是被顾海拖回床。
到晚上睡觉前,刘冲已经被吊将近十二个钟头。
刘冲边收拾自个东西边说道:“他走,这两天就由来照顾你。”哼着小调去卫生间,打算先洗个澡。
结果,刘冲这澡也洗,衣服也换,香喷喷地走出来,门砰声开。
张盛怒面孔出现在门口。
刘冲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顾海五花大绑给绑起来,横着吊在屋顶上,下面放个火炉,火苗子噌噌往上冒,不到十分钟工夫,刘冲就给熏得大汗淋漓。到这份上,刘冲还不明白自个为什被烤,还在那个劲地哀嚎。
“首长啊,救救吧,快熟。”
对你好?让你这无怨无悔地留在这照顾他。”
说到这事,刘冲又眼泪吧嗒。
“们前些日子去大漠扎营训练,首长因为伤和师长吵起来,师长罚他爬二百棵树,他爬完树都累得快虚脱,还爬到帐篷里抱着取暖。他说腿上有伤,不能着凉,每天晚上都抱着睡,要是没有首长,现在已经残疾。”
顾海笑容里透着浓浓危险,可惜刘冲压根看不出来。
“看来你真该留在这。”顾海拍拍刘冲肩膀。
顾海脱得只剩下条内裤,在刘冲惊愕目光中,钻进白洛因被窝。然后故意把手臂伸出被窝,紧紧地搂住白洛因,副舒服享受表情,个宣示性笑容。
这个人,是!
刘冲看到这幕,心里突然有些憋屈。
顾海瞧见刘冲那副难受模样,冷不丁地问句:“小刘啊!你够暖和,用不着谁再搂着你睡觉吧?要不然再把温度给你调调?”
刘冲急忙摇摇头,面露隐忍之色。
白洛因实在看不下去,趁着顾海去卫生间工夫,走到刘冲面前要给他松绑。结果顾海慢悠悠地从卫生间晃荡出来,走到白洛因面前,客客气气地说:“想给他调温度,言声不得?干嘛还要亲自下床啊?”
说罢,脚勾,温度又提个档,火苗子蹿得更高。
刘冲惨叫声,只得把身体拼命地绷直,以防火苗子烧到身上。
顾海拍拍刘冲脸蛋,幽幽地说:“还是你们首长知道疼人啊!嫌这‘火疗’力度不够,特意下床给你调高温度,帮助你骨骼快速恢复,你得好好谢谢他。”
刘冲脸都快皱成朵菊花。
刘冲乐呵呵,“那就送到这,得赶紧回去瞅瞅首长。”
“去吧!”顾海扬扬手。
刘冲兴冲冲地跑进去,顾海阴着张脸出医院。
白洛因绝望地等着顾海杀回来,结果看到却是刘冲神采飞扬地走进来。
“顾海呢?”白洛因纳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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