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蹲下身,副难以理解表情看着白洛因。
“大晚上不睡觉,跑这反省什啊?”
“洗涤罪孽灵魂!”
“……”
“平时经常改造机器,难免会被钢板划伤。”
刚说完,白洛因就看到顾海拿起闫雅静给他那个小瓶,用毛巾给白洛因擦湿之后,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抹药,把手心手背上所有留疤地方全都涂上。
白洛因心脏骤然缩,眼神再没刚才那般轻松。
“你让闫雅静帮你打听药方,就为给治手?”
顾海咕咚咕咚喝两大口水,然后回问句,“你以为呢?”
“没有,这多菜还不够你吃啊?要不再去弄个汤?”
顾海,“……”
“你必须都吃啊!还得录像呢!”
说着,白洛因又把那个DV拿过来,对准顾海吃相开始拍。可怜顾海,被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,还要打肿脸充胖子,对着镜头不停地秀幸福。
白洛因很纳闷自个菜到底难吃到什境界,于是打算坐下来同品尝,结果被顾海严厉阻止,“别动,都是!”
白洛因彻底不说话。
凌晨两点多,顾海刚睡着没会儿,怀里人突然起身,顾海以为白洛因是去上厕所就没搭理,结果等半个钟头都没见他回来。心紧,暗想白洛因不是偷着跑吧?于是赶紧下床找人。
结果,他在阳台上发现白洛因,这厮正穿着条小裤衩盘腿坐在阳台地板上,眼睛微微眯着,活脱脱个帅佛祖。
“因子,你在这干嘛呢?”顾海给吓跳。
白洛因头也不抬地说:“反省!”
然后碗和筷子都被没收。
看着顾海硬着头皮吃那些难以下咽饭菜,白洛因心突然间抖下。
吃过饭,顾海把白洛因拉到沙发上坐下,开口是单田芳和马三立混腔儿。
“你手到底怎弄?”
顾海翻来覆去看着白洛因手,上面有大大小小疤,每次都是老疤还没掉,新疤又出来。最要命是白洛因指甲,永远都是两层,扭曲地扣在手指上,顾海每次见都心疼得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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