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把绳子绑在自个
腰上，开始奋斗那剩下
米。
那些士兵走后不久，顾洋就来到训练场上，天还是黑，不远处那个奋战身影却那样清晰。顾洋从未
如此折腾
三四次，眼瞅着天都要亮，顾洋还没合眼。
终于，在白洛因最后次走回宿舍时候，顾洋朝他晃晃手里图纸，“别再去，立刻上床睡觉。”
白洛因把舌头咬破小块，然后用力咳几声，咯出来吐沫都带着血丝。
“还有米。”白洛因说得无比艰难。
顾洋又晃晃图纸，“
没和你开玩笑，你要敢迈出宿舍步，明天这张图纸就会跑到别人手里。”
“没有。”白洛因咕咚咕咚喝几大口水，声音里掩饰不住疲倦，“师长允许回来歇十分钟，会儿继续。”
顾洋看到白洛因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，忍不住问句，“什
任务这难完成？”
“用腰拖战机走五十米。”白洛因用袖子擦擦汗，“刚拖2米不到。”
顾洋冷哼声，“又是周凌云馊主意？”
白洛因若有若无地嗯声，抵挡不住倦意，说着说着就睡着。睡不到十分钟，自动起身往外走，脚步有些踉跄，表情看起来异常痛苦。
绳子？
“上次你和说，你腰部也是硬伤之，今儿晚上们就来治治你腰。你把这根绳子系在腰上，凭借着腰部力量来拉动这架战机。不给你提太高要求，你看好，只要五十米，今儿晚上完成这个任务，就可以回去睡觉。”
白洛因，“……”
努力将近两个钟头，白洛因才拖两米不到，腰上已经勒出圈红痕。
周凌云难得发次善心，“今儿就到这吧，你先回去休息，剩下48米明天继续。”
“惹他还不如惹你。”
白洛因扔下这句话就走出宿舍。
到训练场上，看着那些士兵说：“你们可以回去，记住，有床可以睡是种恩赐。如果你们再不好好珍惜，睡觉时间在床下乱晃，就把你们叫到这来拖飞机。”
几个士兵全是脸心悸表情，表示再也不会犯同样错误。
白洛因用心良苦地看着他们离去背影。
顾洋脸色有些复杂。
白洛因没有去训练场，而是去士兵宿舍，揪出几个夜聊兵蛋子，把他们拽到训练场，命令他们把战机往前拖动十米，然后让这些士兵站成排，看着他躺在战机里睡觉，他们帮忙盯梢，并负责提醒时间。
“首长，时间到。”
白洛因伸伸懒腰，精神抖擞地走出机舱，朝宿舍方向走去。回到宿舍，白洛因又装出副痛苦不堪表情，呲牙咧嘴地揉着自个腰，然后咕咚咕咚喝水，又靠在沙发上装睡，十分钟之后再次起身走出去。
回到训练场上之后，白洛因又让那些士兵把飞机往前拖十米，他躺在飞机里睡觉，到点儿就回宿舍打个卯。
白洛因却很固执，“不，必须得拖完五十米再回去睡。”
周凌云打个哈欠，“那回去睡，你自个在这拖吧。”
眼瞅着周凌云走远，白洛因也偷摸溜回宿舍。只不过他不是回去睡觉，而是另有目。
顾洋正靠在床头吸烟，听到门响，眯缝着眼睛朝白洛因看过去。
“任务完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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