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圆绷着脸说,“不管,反正得去给儿子送衣服,说话就要变天儿,不能让他着凉吧?”
“他现在又不在北京,变天儿碍他什事?再说,他都二十七
“怕耽误他训练。”
这句话听得姜圆挺欣慰,顾海长大,已经懂得如何去关心人。
挂掉电话,顾海深吸口气,闭上眼睛,内心陷入片黑暗之中。
晚上,顾威霆回来,姜圆就把这事和他说。
“你在开玩笑?”顾威霆语气很生硬,“他平时在部队,你去瞧瞧他也就算,现在在外面搞封闭训练,都不能随意进出,你还想进去看他?你快歇歇吧!”
顾海恨恨地将手机撇在办公桌上。
长出口气,掏出颗烟点上,对着外边星空缓缓地抽着。
七八颗烟下来,顾海情绪不仅没有得到释放,反而更加焦灼。
无奈之下,顾海只好又拨通姜圆电话。
“因子部队在搞封闭训练,他走之前没带够衣服,你给他送点儿过去。”顾海说。
佟辙走出办公室前朝顾海问句,“你又不回去?”
顾海用个木然眼神回复佟辙问题。
自打白洛因走,顾海就直住在公司,算起来已经有个礼拜。这个礼拜顾海都不知道自个是怎熬过来,精神已经濒临崩溃,俩人从复合到现在,直过着聚少离多日子,可像这次这难受情况,顾海还是第次体会。
以往虽然分开,起码还能用手机联系,这次白洛因是彻底消失,顾海想尽切办法都联系不到他。没有白洛因消息,不知道他过得是好是坏,顾海每天都是百爪挠心,几乎除工作,剩余时间全用来纠结白洛因。
到晚上九点多,公司就成座空楼。
姜圆气结,“封闭训练也不是坐牢啊!凭什不能进去看?”
“和你说,他们现在就等于高级犯人,只是使命不样罢。”
姜圆听更气愤,“你说什?儿子在部队就是犯人待遇?早知道就让他转业,还以为他在部队多威风,日子过得多潇洒呢。”
越说越心疼,眼瞅着眼泪就要掉下来,顾威霆赶紧说两句好话缓和下。
“这些年不也是这过来?哪有你想那苦?无非就是执行任务时候累点儿。话又说回来,什岗位不累?清洁工每天都得风里来雨里去。每天看看报纸喝喝茶就名利双收?哪有这种美事啊?”
姜圆急忙问,“你怎知道?他给你打过电话?”
“没,他手机忘带,他们团干部告诉。”
“行,知道,待两天就给他送过去。”
顾海催促道,“你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吧,最近可能要变天儿。”
姜圆迟疑阵,朝顾海问:“你怎不给他送?”
顾海个人坐在办公室,灯都关着,只有眼前电脑是开着。屏幕上不断地闪着白洛因相片,张张在顾海眼前闪,越看心里越难受。
电话又次打到空军政治部副主任那里,顾海不止次吃闭门羹。
“说小海啊,不是叔不帮你,这事真不清楚,要不你给你魏叔打个电话?”
帮孙子!
平时说话个比个客气,真到担责任事上,谁都把嘴咬得死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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