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儿,这药……”
邹婶迅速把药从白洛因手里抢过来,重新塞回抽屉里。
“因子,你听婶儿说,你爸心脏出点儿毛病,前阵子去医院做支架手术,现在已经没事。”
顾海怕白洛因碰到白汉旗手术伤口,连忙把他拽起来,佯怒着说:“有你这闹?那是你爸!”
“们这多年直这闹过来!”说罢又凑过去。
白汉旗给顾海使个眼色,“就让他闹吧,他都好多年没和这腻乎。”
顾海在旁边默默感慨,老公始终比不上亲爹啊!给他那个大惊喜,他都没和腻乎下,多让人羡慕嫉妒恨啊!
邹婶在厨房包饺子,顾海走进去。
白洛因深深记得,九年前他们起毕业,顾海曾经允诺过,等他上大学,还骑着单车带着他上下学,结果个变故,抽走他们朝夕相处八年。
人生中最烂漫时光,就这错过。
不过想想也没什可惜,也许真让他们在那种境遇下携手走过八年,他们未必能坚持下来。现在拾掇起来,切都不晚,他们还很年轻,还有足够激情走完这生。
顾海猛地加快车速。
到家正好是午饭时间,邹婶早就把饭菜预备好,白汉旗出去订个生日蛋糕,刚放下没会儿,就听到敲门声。
“有什不能?”顾海拽拽身上校服,“不是也穿着这件呢?”
“总觉得有点儿装嫩嫌疑。”白洛因摸着下巴。
顾海脸自信笑容,“怎能说是装嫩呢?本来就嫩。你看穿这身校服是不是和当年样?感觉这些年过去,除个高点儿,黄瓜粗点儿,好像没什变化。”
白洛因嗤笑声,“有。”
“还有什变化?”
“婶儿,给您包,您歇会儿吧。”
邹婶温和地笑笑,“点儿都不累。”
白汉旗去卫生间,客厅里就剩下白洛因个人。白洛因闲得无聊,看着指甲长,想要剪剪,结果打开茶几下面抽屉,没看到指甲刀,反倒看见抽屉药。
白洛因心里咯噔下,拿起瓶药看看说明,整个人僵在那里。
邹婶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来,看到白洛因手里拿着瓶药,再看看他脸色,心里突然紧,赶忙朝白洛因走过来。
开门,瞧见俩学生站在外面。
白汉旗忍不住乐,“放学,儿子们?”
“还给演!!”白洛因气愤地用手臂勾住白汉旗脖子,用力在他肚子上捶两下,“您竟然串通他吓唬!谁是您亲儿子啊?”
白汉旗哎呦哎呦喊两声,而后就搂着白洛因哈哈大笑。
“都这大岁数还这没溜儿……”邹婶在旁边唠叨句。
“脸皮比以前更厚。”
“……”
顾海早就准备好辆自行车在楼下,刚蹬上时候有点儿生疏,好多年没骑。白洛因依旧站在后车架上,手拍顾海肩膀,“走你!”
街道变,景色变,行人也变。
唯不变是,当年那颗赤诚相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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