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用钱能买来?”副教训新兵蛋子口气。
杨猛在旁边听得这叫个痛快啊!立马附和道,“就是,有些人就认得钱,以为自个有钱就无法无天。”
“还有你!!”白洛因又朝杨猛怒喝声。
杨猛
“……”
白洛因站在外面,听着里面动静不对,赶紧撇下烟头往里冲。这进去不要紧,满地都是玻璃碴子,根本没有下脚地方。值钱不值钱全都给砸得差不多,就剩下个子弹壳粘小飞机,那是白洛因送给顾海当生日礼物,这会儿正被尤其拿在手里,拿来威胁杨猛。
“你跟不跟回去?不回去就拿这个砸你!”
杨猛指着脑袋,“有本事你照这砸!使劲砸!瞧你敢不敢!”
“还有啥不敢?”尤其作势要举起来。
“因子!”杨猛开始搬救兵,“帮把他轰出去!!”
白洛因探头朝里面看眼,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表情。
“没事,你俩有什话就说出来,说开就好。”
然后把门关,自个在外面叼着烟悠闲地抽着。
“草!真砸,真砸!”
“猛子……”尤其站在门口叫声。
杨猛在被窝藏得好好,听尤其声音,立马钻出大半个身子,指着尤其怒声吼道:“你丫咋进来?滚出去!”
“猛子,和回去吧,在这打扰人家小两口多不好啊!”尤其难得温柔次。
杨猛丝毫不买账,“甭说得就跟咱俩多亲似,在这打扰那是乐意,和你有毛关系啊?你离远远,越远越好,看见你就恶心!”
尤其脸色变变,但依旧维持着那几分诚恳态度。
杨猛还没怎样,白首长发话。
“你敢砸个试试!!”
这声吼当真是气冲云霄,尤其立马老实,白洛因把将心爱之物捧回怀中,狠厉目光打量着尤其,情绪依旧未平复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啊?你就往地上砸?!”
尤其英俊脸上浮现几丝懊恼,“砸坏可以赔你!”
“砰!”
“你真砸?杨猛,你丫真下得去手?”
“不够,不够再来下?”
“尼玛!你真以为不敢对你动手?”
“噼里啪啦,乒里乓啷……”
“猛子,知道这事是办得不厚道,可也是为你好啊!你说你整天泡在派出所有什意思啊?你瞧瞧你那些哥们弟兄,哪个不比你风光?你整天怨声载道,听着也替你着急啊!不是施舍你,只是助你臂之力。”
“少美化你出发点!”杨猛起身,目光咄咄逼人,“你不就是想找个人挤兑?你不就是想找个出气筒?老同学给你当助理,你觉得倍儿有面,倍儿风光!你多能耐啊!老同学在学校让你挤兑,出学校还得伺候你!谁有你有本事啊?”
“杨猛,你丫说这话丧良心不?”尤其往里跨两步,“你见过哪个出气筒整天对老板大吼大叫?你见过哪个出气筒让老板开车,自个坐在旁边睡大觉?你看见过哪个出气筒点儿家务不干,看电视还得让老板当靠背?”
杨猛瞧见尤其越走越近,大声警告道:“你丫别过来啊!你要是敢碰下,拿这个烟灰缸砸你信不信?”
尤其副“让,ba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”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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