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病情果真好许多,他就立刻起程直奔黄原……省委书记到,地委书记就忙。田福军先和乔书记在几个偏远县份农村跑大圈;回到黄原后,紧接着就召开县委书记以上领导干部会议,以听取省委书记对地区工作指示。
在这个干部会上,乔伯年热忱地肯定和赞扬黄原地区工作;同时指出下步应该解决主要问题。这实际上也是省委对田福军本人工作肯定。乔书记讲话使田福军眼圈不由地发热。他感谢省委在他困难时候,及时支持他……省委肯定田福军工作,也不等于就否定反对田福军高凤阁同志。以后不多日子,在省委常务副书记吴斌同志坚持下,高凤阁被调到南面个地区如愿以偿地任行署专员。领导这个大省,省委书记不可能在切事上明察秋毫;再说,即使看出类似问题,有时也不得不作某些妥协——这是政治生活中常有现象……送走省委书记以后,黄原地区各县县委书记都回去。但田福军把原西县委书记张有智留下来。他要单独和他商谈件事。当然,他实际上也有许多话想对这位老朋友说。平心而论,原西县这两年工作是不能令人满意;这责任在很大程度上和有智分不开——他是把手嘛!福军自己感到,他个很大弱点就是在老朋友面前破不开脸皮。本来,他早应该直截当指出有智同志这两年在工作中所存在问题,但他却直没有这样做。
这天晚饭前,他把张有智从黄原宾馆带回到自己家里。爱云没去医院上班,忙整整个下午,已经备办好桌饭菜。饭桌上,因为老丈人徐国强和妻子都在座,福军先没和有智谈工作方面事。四个人边喝酒吃饭,说起许多过去话题。有智是个爽快人,不仅和爱云开玩笑,还和他过去老上级徐国强老汉也逗趣。
吃完饭后,田福军和张有智进会客室。爱云给他们沏好茶,就退出去——作为地委书记老婆,她知道丈夫要和有智谈些她不应该再听话。
“有件事想和你商谈下。”田福军给张有智递上根纸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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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他准备在全省煤炭基地铜城市按原计划视察完工作后,顺便先到毗邻黄原地区走圈。
没想到他在个山沟矿区发起烧。这使乔伯年很着急——他已经给黄原打招呼,说他明天到那里。
他当时住在这个矿招待所,又是半夜,只好把秘书小王喊醒,让他给自己找点药。
小王手在他额头上摸摸,说:“让给医院打个电话!”
张有智没说话,点着烟听福军下文。
“文龙已经从省党校毕业回来。据地委组织部老察和省党校方面介绍,小伙
“算,”他说,“吃几片药说不定明早上就会好。你打电话,市上和矿务局医院说不定把救护车都开来。”
“而且还把警报器拉得呜呜响!”秘书加添说。
乔伯年笑。他和身边工作人员都很随便,他们都敢和他“放肆”地开玩笑。
乔伯年索性接上秘书话,进步“发挥”说:“那样,大家以为失火,说不定把救火车也开来!”
乔伯年边开玩笑,边吞下去八片羚羊感冒片和包阿鲁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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