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应该骗你。爱你,也爱他。”丽丽平静地说。“你什时候变成这样人?”
“也不知道。直爱你,但在感情上不能全部得到满足。你虽然知识面也较宽阔,但你和谈论政治人事太多,对这些不感兴趣,但尊重你工作和爱好。有自己爱好和感情要求,你不能全部满足。就是这样。未认识古风铃之前,由于找不到和精神相通朋友,只能压抑感情。但现在终于找到这样人……”“那,咱们商量个办法吧!怎样离婚?”
“离婚?可没这样想过!”
武惠良嘴唇哆嗦着问:“难道你既不和离婚,又和古风铃块鬼混吗?”
“怎能用这样粗鲁话来评论们关系?你现在思想还停留在过去年代。你现在很痛苦。理解你痛苦。也痛苦,痛苦你未必理解。这既是们个人痛苦,也是现代中国痛苦。相信有天你会理解并谅解,因为你自己也许能找到个你满心热爱女人……”武惠良抬起胳膊,在妻子脸上狠狠打记耳光。丽丽没有吭声,倒在被窝里睡。
“是真。”她说。
“你撒谎!你在气!”
“没有……”
武惠良疯狂地抱住妻子,绝望地哭,浑身在痉挛地抖动着。
“你应该打……”她说。
走回地区文联他们那间住房。踏进家门,他看见丽丽已经把饭菜摆在小桌上,个人静静地坐着,显然在等他。
见他回来,她没有说话,站起来把碟子上扣菜碗揭开。
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去吃饭,而把提包丢,就倒在床上睡。
切都是沉重,连空气也不例外。
他听见她收拾碗筷,把所有东西都送回厨房。她也没有吃饭。
武惠良光身子坐在床上,想哭,但哭不出声来。此刻,他看起来是这样强,bao,可实际上又是多软弱!他直呆坐到后半夜,然后拉灭灯。
他流着泪扯开妻子被子,痛苦地呻吟着
“不!回答,你再爱不爱?你要说出你真心话!如果你不再爱,现在就走出这家门!”
“仍然爱你!象过去样爱你!”丽丽眼里也涌满泪水。
“那你和古风铃……”
“也爱他。”
武惠良放开妻子,两眼呆呆地望着他。
最后丝侥幸心理荡然无存。这已经无可辩驳地再次说明,她身上肯定发生非同寻常事。要不,她总会和他说点什,因为他已经对她明显地表现出反常情绪!他索性脱下衣服,蒙住头睡在被子里。
他听见她在洗漱;在脱衣服;在拉被子;并且在他旁边睡下。
长时间无声无息。
过好会,他感到她手在隔着被子轻轻扳他肩膀,并且小声问:“你……怎啦?”
武惠良狂怒地把揭开被子,翻身起来,瞪着痛苦而凶狠眼睛大声喊:“你自己知道怎啦!你说!你和那个该死家伙干些什!”这时候,团地委书记已经把行政领导干部那种修养抛到九霄云外,象个粗野庄稼汉般怒吼着。丽丽避开那两道剑般寒光,把头扭向边。不过,她很老实地说:“不准备隐瞒你,是和古风铃好……”“这不是真!”他痛苦地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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