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景被它难听叫声惊醒,猛地坐起来问道:“怎,是有丧尸吗?”
丧尸算什,是鬼啊!白衣厉鬼!丧尸还能杀呢,鬼拿什杀?李煦朗顶着满头冷汗回头看眼,却发现那排座位上干干净净,只有个像刚从摄影棚里走出来锥子脸主持人,哪来白衣人?
难道是他看错?李煦朗揉揉眼,回头仔细看看,忽然想起件事:“你里面什
沈老师和两只小妖精出门旅游。在这美好幻想里,他渐渐沉入梦乡,嘴唇微微张开,点晶亮口水从嘴角流下来,沾湿金刚鹦鹉温软香甜身躯。
沈老师把头伸到翅膀下,梳梳腋下绒毛,右翅也舒展来,整个身体无声无息地拉开,亮得扎眼羽毛变成简单清爽白色长衫,温润杂花细绫拖过清景脸庞,露出修长光洁手指。他用手托起清景后脑,把他头枕在自己大腿上,低着头欣赏他熟睡时自然得有些幼稚模样。
也只有在清景睡着时候,他才能这样近距离看着他,而不用担心被他发现自己身份。
“小清景……”沈屏山头垂得更深,没有扎起长发顺着脸颊两侧滑落,将他脸遮挡在阴影当中。他手掌按在蛇精微凉眼皮上,脸颊隔着手掌贴在他脸上蹭蹭:“叫爹地有这耻吗?当初还特地跑去咨询过宠物店店员,人家说这个世界养宠物都是这叫,是怕你出门跟其他宠物比较会觉得不如别人受宠啊。”
他自己说着也忍不住轻笑起来,笑会儿嘴角却渐渐垮下,自言自语地说:“你还嫌不理你,你想没想过看到你肉身消散、龙珠破碎投入小千世界时候是什心情?跑遍诸天万界找你,足足等四千多年才见到你转世之身……”
他侧脸半贴在清景鼻梁上,说话嘴唇就能碰到鼻骨,稍稍努嘴就能把那只微微翘起鼻尖含在唇间。这种感觉相当奇怪,从前他们虽然亲近到能彻夜宴饮、抵足同眠,可也不会贴得这近说话;而他化身凡人,在这个小世界养黄金蟒时更不可能尝试——蟒蛇哪来鼻子呢?
沈屏山也不愿起来,就这顶着鼻梁阻碍说着话,不甚真心地抱怨两句:“没事长这高鼻梁干嘛,蟒蛇要什鼻子,又不是当初有鼻子应龙。”
李煦朗要拐弯时看眼后视镜,正好看到最后排窗边个长发遮住脸白衣男人,下意识以为是清景换衣服。然而换个角度再看,却又发现最后排四人座上横陈着具穿着红袍人类躯体,分明就是上车就直奔后排睡觉去高阶异能者。那……穿白衣服那人是哪来?李煦朗控制不住自己脑子,个可怕答案浮现眼前,吓得他差点把车子开到人行道上。
他猛地踩下刹车,坐在最前排曹琛和林默没防备,险些被惯性摔出去;两条黑背反应得快,在地上打个滚儿就跳起来抱住主人大腿,才没直接滚到车头;羊驼却是真从位子上摔下去,也不敢再爬上去,用前蹄盖住脸,高喊声:“车祸!”
唯有驼鸟凭着双有力大长腿顶住前面椅背,没被急停伤到,可是它敏感心灵却受到伤害,长长脖子甩到最后排,冲着清景尖叫:“他们要公报私仇!制造车祸!谋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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