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
……
后来竟没再想起来御剑飞行这种事？
巨龙拖着血淋淋
尾巴，虚弱地答道：“因为这是规则。神制定规则。神不允许信徒太过贴近天空，否则便是对神亵渎！”
它终于支持不住，落到
地面上，输这场代表正义和神圣战争。那条渎神邪恶巨蛇却完好无损地站在场中，仰头望着阴沉天空，眼角下方溅
点血迹，越发显得妖艳诡秘、深不可测。
这击，尾巴贴着地面横扫，用硬如钢铁尖利骨刺扫向清景。
巨龙尾巴当当正正抽到他手里薄而窄长剑上，尾骨稍稍顿，立刻又随着惯性甩出去。巨龙还记得清景手上那柄剑，剑身几乎是半透明，随着他抖剑，剑尖儿有时会轻轻颤抖，甩出几道模糊影子，看就是极软极薄，不结实样子。这稍稍抽下，就算不把他人抽出去，剑肯定也要断。
可是他尾巴扫过之后，那道红衣人影依旧站在原地，他手中剑也安安稳稳握着，只有条粗大硬实金色柱状物从他视线中飞出去。
那是——
他尾巴！
强烈痛楚此时再冲击到他大脑中，巨龙哀号声，眼睁睁看着自己尾尖儿被个维斯塔人弄没。而场中那个低贱蛇类竟扬起剑又来追杀他，动作极为灵活，眼看又要跳到他身上来。
巨龙连忙振翅飞出几十米，在战场上绕着圈子躲避清景攻击，不时回头吐出能融化切金光，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到那道小小红色身影上。他被逼得上下翻飞，尾巴断面拖地鲜血，几次想叫同伴攻击清景，可想到独眼巨人死状就又不敢开口。
他怕自己求助引来不只是同伴，还有那些不顾惜他死活家伙攻击——那条蛇有能挡住如此强大攻击衣服，他可没有。但龙族骨气也让他不能对下位龙族或更低等蛇族开口认输，他就这圈圈地低空飞行，或是打滚、逃跑，在耗尽生命前努力求生。
在这场滑稽追逃之中，清景看着始终徘徊在离地三四层楼高度巨龙，脑海忽地闪过道灵光，猛地停下脚步，高声问空中巨龙：“你为什不飞！”
你为什不飞高点儿？飞剑为什飞不起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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