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听着这可怕学习量,蛇精身子就开始发软。他从小就没能进学校,工作后也直以自己文盲为耻,可是万万没想到,摆脱文盲要付出竟是这暗无天日努力……
他整个下半身盘在椅子上,痛苦地咬着尾巴尖儿,字句翻译出那些艰深内容,死记硬背地刻进脑子里。而在他身旁沙发上,沈屏山也取出快要剪辑完成圆光进行整理。
圆光在他手上释放出来时并不像观看时那样充斥屋子,只是小小团,精细地展现着清景在地球时画面。这些圆光事无
键问题又舍不得不问,只好强忍着去摸摸那个小孔念头,嗓音沙哑地问道:“什……片子?”
“就是般蛇类交酉己科谱片,缅甸蟒,不过就是换黄金蟒也不看。都已经开灵智,还能爱看那种东西嘛,还是人类好看。”他把鳞片按回原位,扒着沈屏山耳朵悄声说道:“从前住b市动物园时候,饲养员小范就藏着人类片子,偷偷跑到他办公室里跟着看过两眼。”
蛇类冰凉气息吹在耳孔里,沈屏山身上温度反倒节节攀升,忙将他冰凉滑腻胳膊拉下去,匆匆问道:“你看那种东西干什!”
他鼻端充斥着蛇精香气,全身上下都能感觉到那微凉温度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。清景还无知无觉地腻在他身上,笑嘻嘻地说着:“人类都是在上班时间或是旅游时发·情,而且全年无休,每次看时候都盼着能看到最后……”
看到最后?看到人类……吗?沈屏山轻抚胸口,心中片复杂:这条蛇已经不是他当初养那条还不会化形黄金蟒,而是个从头到脚都流淌着蛇妖特有魅力妖修。他就像锅炖成奶白色蛇肉羹,香喷喷热腾腾地,摆在他触手可及地方,不加掩饰地释放着自己魅力,引诱他去品尝、去占有、去吞噬……
他微微张开嘴,头寸寸往下落,耳中恰好传来蛇精笑声:“就想看他们老板进来,发现他们在办公室里交酉己,会不会扣他们工资!”
旖旎气氛下子被冲散,他牙齿正落在蛇精耳廓上,还没来得及咬下去。他本该立刻放开这条蛇,但是出于某种很难说清心理,他还是狠狠咬口,然后在蛇精屁股上清脆地拍掌:“别总往身上坐,给你找封镜生前学习教程,下去学习吧!”
“爹地你怎能这无理取闹——”
然而爹地就这无理取闹。他打开桌上电脑,把光屏拉成三片圈住清景:左边片是《灵植生理学》教程,右边片是《植物培养手册》,最中间则是灵植系教学视频。满满三大屏要复习东西,全都内容艰涩、理论枯燥、语言难度突破天际。
可是沈屏山丝毫不体谅个宠物面对这多异种知识时陌生和惊恐,拿过头盔式封闭助学器给他戴上,神识传音,语重心长地教育道:“下周有场帝国高校灵植培养大赛,封镜已经进鸢尾星全球联校大比决赛。你得尽快背熟所有知识点,学会种植和萃取技术,争取考到全球前三,好参加之后全国比赛。学完这些还有大学基础课和专业课教程,期末考试还有十三科要考呢,现在已经三月末,时间紧任务重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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