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把清景带过来并不光是为让他认认自己家门,换身无足轻重流行服饰,而是要给他拿样于修行至关重要东西。他吮蛇精尾巴尖儿口,感觉到那副凉滑身体在自己怀里打个激灵,拍拍他尾巴提醒道:“闭上气,带你去趟水里。”
蛇精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上,沈屏山登上曲颈靠背,脚下
天色将晚,漫天红云照映碧海,光芒从透明墙体里射进来,映得房间片轻红。沈屏山抱着软乎乎、滑溜溜、肉滚子样蛇精倚在扶手上,腿竖起踩着椅面,另腿横盘着,让他盘在自己身上休息。
清景身体就像水样凉滑,长尾紧紧缠在他身上,尖尖下巴戳进他锁骨窝里,两条小短腿在下面偷偷挤着他腰上点嫩肉。也不知道想到什,忽然笑起来:“沈老师,让你变成原形示范下你们鸟类繁殖姿势,你老是不同意,是不是中间那条腿太长,不能跟别鸟样蹲下去啊?你化成原形给看看,就站这根棍儿上就行,看看你尾巴够得到扶手面吗?”
“够得着够不着地面有什要紧,够得着你就行。”他懒洋洋地朝下瞥眼,手指拨开蛇精腰下鳞片,露出红肿外翻泄殖孔。里面那两团小小肉锥不知什时候又翻出来,他伸手把玩着,又拉过两条小短腿儿对比,笑叹道:“唉呀,还不如腿长呢。”
清景不满地甩他尾巴,把蛇尾化成双雪白长腿缠在他腰上,气呼呼地说:“腿这长,当然比腿短,你能比腿长吗?你们鸟类还不如们蛇呢,以前看人家分小鸡,翻开之后才有米粒大呢。你就是人形化得比熟练点儿,未必真比强。”
沈老师火差点让他缠出来,却又知道他这副身体承受不合道大能之威。如今身上没有固形益气药,只好勉力压制自己,让他随便玩玩儿就算。可是这蛇精真是越来越会玩儿,也不知是谁教,简直不撩拨得人吃干抹净他不肯罢休。
没等蛇精闹到要翻他泄殖孔地步,他就按着他后脑把人压进怀里,右手招,床边箱笼便打开,飞出套和清景鳞色十分相配嫩鹅黄团花道袍。长袍也是鲛绡织成,共有六层,披上后还是轻薄得能透出肤色,不过这衣裳要配裙和蔽膝穿,上半身重点部分用金线织出花纹挡住,总算不至于露点。
他早觉得这就只能在闺房里穿,谁料想应清光做几身这薄透衣裳,穿着办过几回宴,就把这种风气散播到整个修真界。再后来就连许多大千世界凡人都爱上这种有什露什轻薄纱衣,用蚕丝仿制,号称六铢衣,直流行到今天。
蛇精换上这套道袍,似露非露样子十分可口,可他还是理解不这种审美,不觉问清景:“这衣服好在哪儿?”
“好在哪儿?”蛇精也有点诧异:“不是你觉得好才给吗?还想问你怎搞这个衣服呢,你不觉得男人穿成这样……有点儿娘吗?”
“……是吗?这是朋友留下,还以为你们都是爬行动物,比较有共同语言……”沈屏山差点忍不住笑,连忙把头扭过去,抱着蛇精站起来,咬着他尾巴尖儿堵住快要脱口而出笑声,故作平静地说:“流行变得真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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