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皇剑!”罗萍咬紧牙关,悲愤地吐出这三个字。
“星皇剑?”她们这些人都是为观看宝剑出炉而来,难道这剑出问题,山庄中种种灵异之事都是这剑在作祟?
罗萍绕过闻玉英进房间,坐在灯光下娓娓讲起这些日子发生事:“姊姊可知道星皇剑之所以名为‘星皇’,就是因为家父在荧惑山庄后山里捡到块碎陨石?”
闻玉英道:“江湖上都这说。”
罗萍脸色漠然,悲痛地说:“自从捡到那块碎石,爹爹就变。他将那块石头带在身边,短短几天之内人就像是年轻十岁,容光焕发,数年没有进益武功也突破。他就觉得那枚陨石是天外神石,若是能打造成宝剑,必定是天下第神剑,能将荧惑山庄在江湖上地位再推上个高峰。”
越到晚间,秋风吹得越紧。
院里芭蕉树叶被风吹得飒飒作响,有几片大叶子随风拍到窗棂上,颇有节奏感地下下敲着,就像有人在外头耐心地敲门。敲击声像鼓点样奏在闻玉英心里,震得她坐卧不安、难以入睡;倒是留下来保护他赵初鸣已经阖眼靠在桌边,呼吸轻缓匀净,似乎已陷入沉眠。
她死死盯着桌上灯火,眼睛眨都不敢眨,生怕这火被吹灭,像徐方礼那样鬼怪也会闯进这间房里。
窗外敲击声越来越响,当中渐渐掺杂上细细抽泣声,仿佛有人在低声叫着她:“闻姊姊,闻姊姊……”
闻玉英毛骨悚然,站起身轻轻叫赵初鸣几声,可他睡得太沉,怎叫也不醒。桌上灯火摇摇晃晃,黑灯在空中盘结成诡异形态,门外那声音倒是越来越高,越来越清晰,仿佛就响在她耳边。
闻玉英惊讶道:“世上竟有这神奇东西?”
罗萍冷笑声:“如果没有这神奇东西,们荧惑山庄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子!爹想要拿那珠子炼剑,就谁也拦不住他,从那之后,他就日夜把自己关在剑庐里,次次融炼,次次失败,脾气越发,bao躁,就连有人从剑庐门外走过,叫他听见脚步声,都会被打出去打顿棍子。
“两个多月前,爹忽然夜半三更从剑庐回来,狂笑着说自己知道怎才能淬炼成宝剑。已经好久不敢跟他说话,那天难得见他心情好,便上去问他句要怎炼。”
“他跟说……”罗萍打个寒战,仿佛至今心有余悸似:“他要仿效古代铸剑大师,以活人投入剑炉炼剑!”
“啪”声,大门被狂风
“闻姊姊,小妹是荧惑山庄庄主之女罗萍,今日夤夜来访,实在是有桩事关山庄生死存亡大事不知向谁求助,只得厚颜上门来求姊姊。”
她声音温柔娇弱,夹杂着低低啜泣,格外引人怜惜。闻玉英不知不觉就走到房门口,伸手抬起门闩。
细细寒风迎面吹来,房门“咣”地声被风拍开,露出幽暗荒芜院落,和房门口名满面忧愁黄衣女子。那女子看到门开,立刻伸手抹抹眼角,勉强露出丝笑容,向闻玉英道个万福。
桌上如豆灯火被寒风卷,灯芯猛地爆声,火焰倒长出两三倍,照得屋内烛光满满,阴影浓浓。
闻玉英下意识还礼,张开干涩双唇问道:“罗姑娘要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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