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麦脸色有些不好,既然有斥候在附近出现,那定是有军方在,只是不知道是北漠还是南夏。难道说北漠人来这多,竟然把整个江北都侵占吗?
徐静已认出这是南夏方面斥候,可他却也并不兴奋。如果后面跟是青州方面军队话,那他去青州意义不就全无吗?
两人担心均没有落到空处,过会儿,先头过去那个斥候又返回去。再过少半个时辰,前面有十几骑冲着他们骡车疾驰过来。
“阿麦,这恐是青州兵马,”徐静低声说道,顿顿又接着说道,“你可要小心说话,千万不可让他们把们误认为北漠细作。如果你没有把握,不如装成子侄,等们以后有机会见到唐校尉后再作解释——”
“阿麦明白!”阿麦接道,她心里隐约猜到徐静想要利用她从汉堡逃出这个经历,却不说破,只是点头表示切由徐静做主。
便有些底,从衣袖上找块干净点地方擦擦眼角,说道:“和唐校尉约定好,他前去豫州示警,而则赶往泰兴求救。现如今泰兴也被困,只得赶往青州求救,还请先生助。”
“壮士请讲。”
阿麦从怀中掏出唐绍义给她那块校尉铜牌,双手递给徐静,说道:“此为唐校尉信物,凭此物便可去青州求见城守,阿麦想请先生代阿麦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先生,请听阿麦说完,阿麦会护送先生至青州,然后立刻赶往豫州,”阿麦伸手抹把泪,神色悲壮地说道,“唐校尉对阿麦有救命之恩,阿麦必拼死追随唐校尉。再说阿麦口舌蠢笨,说不清楚战事,不见得能说得动青州引兵来救,所以还求先生帮。”
果然,那十几骑团团把他们骡车围住,有士兵用长枪挑开车帘,喝道:“下车!”
徐静和阿麦两人连忙下车,徐静从怀里掏出唐绍义那块铜牌,高举过顶,大声说道:“们受汉堡城守军校尉唐绍义所托,有紧急军情需要禀报青州城守,望军爷引见。”
那斥
徐静似有犹豫,低头看看手中沾染血迹铜牌,又抬头为难地看着阿麦,最后终于大义凛然地点头道:“壮士放心,徐静必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青州发兵去救豫州危急。”
两人又相互行礼,然后才直起身来,均是脸悲壮,真真成执手相看泪眼。到中午骡车停下打尖休息时候,阿麦与徐静两人竟是执手下来,可是惊呆车夫老张,张阔嘴张得更是能塞进鹅蛋去。他趁着阿麦不在跟前工夫,又是挤眼又是抹脖子地偷偷问徐静道:“先生,您怎和山贼拉上手?”
徐静瞥眼远处阿麦,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笑容,想要说些什,可又突然意识到身边老张不过是个山中愚民,跟他讲也是白讲,于是干脆翻他个白眼,不屑地说道:“赶你车,管这多事情干什?老夫自有道理!”
徐静和阿麦两人路同行,虽各怀心思,却也相处融洽。走到第三日下午,车外有马蹄声由远而近。车内两人均是皱眉,因为战乱骤起,这路走来,路上很少遇到行人,更是少见骑马而过客商。徐静轻掀车帘往外看看,再转回身后脸上便有些凝重。
“是斥候。”徐静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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