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二十日,常钰青领军诈作张雄靖阳军,骗开靖阳城南门,北漠军杀入靖阳城内,从内部打开靖阳边关,迎边关外北漠大军入城。
九月二十三日,靖阳、溧水线全部失守。
事隔三十年后,北漠人又次攻开南夏北大门。同时,北漠那个直藏在后面主帅终于浮出水面。陈起,这个名字在最短时间内传遍四国,跃成为不世名将。
消息传来时候,阿麦正跪伏在青州守将商易之案前自请离去。
商易之坐在案后临摹着卫大家字帖,没有抬头,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你当军营是什地方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
室内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住,时间屋里静得骇人。难怪北漠大军过秦山谷口而无人知,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这切,先是偷袭秦山哨卡,后又专门派骑兵留下来伏击豫州去斥候,看来他们本就打算要悄无声息地北上。
“往北?弃豫州而就靖阳?”徐静喃喃自语,这北漠人真是敢赌。靖阳那里有南夏三十万边军,他们竟然还想去攻靖阳关口?就算北漠人可以南北夹击靖阳关口,可靖阳北不只有天险可依,靖阳城也是百年古城,城高池深,只有骑兵怎可能攻下靖阳!
商易之脸上似覆层寒冰,冷得不带丝温度,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个趴在地上斥候愣神,突然间双眸紧,失声喊道:“援军!”
徐静稍稍怔便明白商易之意思,面色也不禁变,有些迟疑地问道:“不会吧,靖阳边军乃是国守国之军,朝廷不会也让靖阳边军回救泰兴吧?”
商易之狠狠地踹脚柱子,恨恨说道:“谁知道那些草包会不会这做!”转回身又寒声吩咐道,“赶快派人通知靖阳,死也要把消息赶在北漠人之前送过去。”
阿麦低垂着头咬咬牙,沉声说道:“阿麦本就不是军人,是受唐校尉所托才赶往青州送信,现在阿麦已经完成他托付,又在豫州找寻到失散妹妹,小妹子孤苦人无人可依,小只有向将军请辞。”
商易之没有答言,只是低头专注地临帖。徐静有些不满地看阿麦眼,刚张嘴想说话,外面有通信兵疾跑进来,把刚到军报递到商易之手上。
阿麦久等不到商易之回答,忍不住偷偷抬头向他望去,见他双手展开军报看着,脸色渐渐惨白,然后又转成青色,执著军报双手竟隐约抖起来。商易之突然撕扯手里军报
可惜,已是晚。
八月二十九,靖阳边军接到兵部急令援救泰兴。靖阳边军主帅罗义成拒绝出兵,朝廷连发九道金令催促罗义成出兵。重压之下,副将张雄领半边军回援泰兴。
九月初十,张雄领十五万靖阳边军出靖阳城,南援泰兴。溧水线戍军全线收缩,回驻靖阳城内。
九月十六日夜,靖阳援军南归途中遭北漠骑兵偷袭。夜色之中,北漠骑兵如从天而降,杀人毫无准备靖阳军大营,时间,南夏军营成血腥地狱。南夏军死伤九万余人,近六万人降敌,皆遭坑杀。北漠骑兵主将常钰青战成名,用十五万颗南夏士兵头颅铺就他名将之路,世称“杀将”。
九月十九日夜,靖阳主帅罗义成于帅府之中遭人暗杀,靖阳城内时群龙无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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