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他正合适,他是她最好玩伴和保护者。
他们起朝夕相处八年,她从
她好奇地看着他,圆滚滚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。
父亲问她:“以后这个大哥哥陪着你玩,好不好?”
她没有回答父亲话,只是盯着那少年问:“你会不会爬树?”
少年缓缓点点头。
她又问:“那你会不会去河里捉鱼?”
地发起抖来,骇得她连忙用力握拳,绷紧全身肌肉才能让自己貌似无事地站在那里听着徐静话。
徐静说几句后便停下来,眯着小眼睛打量下阿麦,问道:“你既然都要走,还打听这些干什?”
阿麦强扯嘴角笑笑,摇摇头,不理会徐静惊愕,转身离开。她身上还穿着商易之亲卫服饰,所以走在城守府里倒也没有人拦她。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走到豫州城大街,街上还有着匆忙走过行人。豫州城内百姓只知战事将近,还不知道他们三十万戍边将士已经死在北漠人铁骑之下。所以城中居民虽然有着对战争恐慌,可是日常生活还在继续着。
徐静话还在耳边响着,那个还不足三十岁北漠元帅,那个兵行险招军事鬼才,应该就是他。陈起,这个她直努力遗忘名字,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。
南夏细作真是不行,阿麦嘲弄地笑笑,竟然连他真实岁数都搞不清楚,她记得很清楚,他长她七岁,今年应该是二十六岁吧。
少年还是点头。
于是她就走到他面前,仰着头说道:“那好吧,以后就带你块玩吧。”
她说得本正经,跟小大人似,惹得父亲母亲都笑。父亲笑过,拉她手放到少年手里,直视着少年眼睛,温声说道:“陈起,以后阿麦就交给你。”
少年脸色有些可疑红晕,抿着唇角郑重地点点头。
那时阿麦还不太明白父亲话里意思,所以当偷听到母亲和父亲说陈起是不是比阿麦大得太多点时,她立刻就从床上蹦起来,大声地喊:“不大。不大,陈起哥哥正合适!”
阿麦到现在还记得第次见到陈起时情景。她记事很早,很小时候事她都能记得,可是却没有件像这件事记得那样清楚,好像就发生在前几天似,回忆起来,几乎连他每个表情都还能记得住。
她那时正好六岁,正是人嫌狗厌年纪,爬树下河什都敢干。有次把母亲实在是气急,母亲拿小竹棍比量她屁股,然后恨恨地威胁说:“麦穗!你给记住,你是个女孩子!下次你要是再敢跟着牛家小子下河,老娘就把你腿敲折!”
她嘿嘿地笑,冲着母亲做个鬼脸,然后撒腿就往院子外面跑,她知道,母亲是追不上她,而且母亲出大门就会变成很温柔很贤惠样子,绝对不会拿着竹棍子追她。谁知刚跑到大门口,她就撞到刚进门父亲,父亲把把她从地上抱起来,举到半空中爽朗地笑道:“阿麦丫头,来让爸爸亲口,想爸爸没有?”
她欢快地抱住父亲脖子,大声地喊:“想!”
父亲笑着放下她,又过去抱抱迎过来妻子,然后回身拉过直静静地站在大门口少年笑道:“这是陈起,以后就是们家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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