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麦不知道该怎回答,总不能说人家商将军不要她,故意把她丢到这步兵营里来受罪吧?她抿抿嘴角,淡淡说道:“不要以近侍起身,要实打实军功,要做将军。”
唐绍义微怔,抬着眉毛看看阿麦,然后又随意地瞥眼不远处人群,低声对阿麦说道:“以后这样话不要在人前讲。”
阿麦明白唐绍义意思,也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张狂些,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道:“知道。”
唐绍义伸手拍阿麦肩膀,点点头,说道:“凡事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阿麦有些奇怪地看着他,觉得这样话不像是他会说话。
媳妇多容易啊。”
阿麦冷笑道:“那来夸你,你王七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,闭月羞花,花容月貌,好个娇滴滴小娘子!”
王七瞪着阿麦哭笑不得,过半天才用拳头捶阿麦下,笑道:“操,你小子可真记仇!”
教官吹哨子,伙子人又急忙去站队,教官提着棍子在人群中穿梭,看着谁不顺眼就给棍子,嘴里骂骂咧咧,“还不用心练,他娘,到战场上等着给人家砍去吧!”
阿麦人本就聪明,练得极用心,学得也极快,不过几天工夫就把手里把大刀舞得似模似样,连射箭准头也提高很多。这几天来,上面直在强训他们步兵营弓箭和刀法,倒是不怎操练他们阵法变化。阿麦心里有点数,看来上面这是要死守豫州,如果是野战话,步兵营就不会弃阵列变化而不顾。
唐绍义看到阿麦眼神,无奈地笑笑,并没解释。汉堡城破,守军全军覆没,他现在已经归入商易之青州军,虽深得商易之赏识,可却遭不少青州军老兵将们嫉妒,日子过得并不轻松,不过也不算全无好处,起码把他以前急躁耿直性子磨圆不少。
唐绍义扫眼阿麦身后,bao土扬尘校场,又看阿麦满脸泥花样子,忍不住笑笑,问道:“可还吃得住军中苦?”
“没事,比起们从汉堡逃难来轻松多。”阿麦说道。
其实吃些苦倒不算什,最难是怎样遮掩住她性别。晚上睡觉时候还好说,因为已经人秋,为暖和有不少人都是和衣而睡,她倒是不怎显眼。最难是每天如厕,她每次都得等夜深人静时候才敢去,而且每次都是提心吊胆,白天时候更是连点水都不敢喝,嘴唇都干得,bao皮。
阿麦虽这样说,唐绍义也知道她在军中过得并不容易。军中汉子大多欺软服硬,看她是个俊秀后生,些粗鄙人少不要起欺辱她心。唐绍义有心帮她,无奈自己在青州军中也只算个外来户,心有
中午休息时候,唐绍义突然找来,他见到阿麦后有些惊讶,问:“你脸是怎?”
阿麦脸上肿还没全消下去,现在仍是有些青紫,如今听到唐绍义问,就连旁边伍长都忍不住看向这边。
阿麦咧咧嘴角,避开唐绍义视线,淡淡说道:“自己撞。”
此话说,不光是王七,就连伍长都忍不住松口气。
唐绍义也是从军队底层混出来,自然知道阿麦没有说实话,不过见阿麦不打算说,也就不再问,只是又问道:“为什好好亲卫不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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