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事。”阿麦说道,转头扫眼四周。
张生见阿麦神色知道她在找商易之,笑笑说道:“你找将军?他说去前面看看呢,会儿就回来,你等会儿吧。”
阿麦不好意思地笑笑,点点头,见张生又过去做饭便跟过去蹲在灶边,随意地说道:“张大哥,帮你烧火吧。”不想张生却连忙摆手说道:“可不敢称大哥,你要是不介意,叫老张就好。”
阿麦联想到路上情景,动作滞,抬头很无辜地看着张生,问道:“张大哥这是如何说话?阿麦心里不明白。”
张生听阿麦这样说,没有接
裤。”
现在已是初冬,野外行军,又是马上,只穿条单裤可想而知,更何况唐绍义连披风都留给她,被冷风吹滋味定不好受。阿麦时沉默,思量下便叫人把披风给唐绍义送回去,捎话给他说车中用不着披风,还是给他用吧。
军医过来给阿麦换药,解开绷带后发现她伤口竟然愈合很快。这样外伤,没有发烧已经是幸运,谁也想不到只短短两天时间,竟然都要结痂。军医看阿麦眼神都满是惊奇,跟看怪物似,说如果照这个速度,再有几天阿麦行动就不成问题。
阿麦又惊又喜,徐静却很是平淡,瞥向阿麦眼神带些深意。
大军回去时速度比来时慢几倍,幸好有缴获北漠粮草,所以虽没有什送粮队前来,可大军吃喝并不成问题。阿麦在徐静车中养几天,腿伤已经好大半,坐车途中倒也不甚枯燥,徐静虽然难伺候,可对她却着实不错,她问些军事上问题,他都解答。
可到后面徐静却有些不耐烦起来,阿麦觉得他像是在等待着什,心情有些焦躁。
又过两日,阿麦腿伤已是大好,便不愿再和徐静坐车。她战马早已死在野狼沟,军中更是没有多余马给她,如果下车就只能和士兵起步行。徐静这两天心情明显不好,听阿麦说要下车,翻翻白眼,不阴不阳地说道:“阿麦,你可要想清楚,好好骡车不坐,非要去练腿?小心伤口迸裂,你就美。”
他已经很久没做过翻白眼这样动作,如今做来,阿麦竟感到有些亲切,仿佛回到两人同去青州路上,那个时候徐静总是爱冲她翻白眼,用这种不阴不阳语调和她说话。
阿麦笑笑,突然伸手拍拍徐静肩膀,不顾他惊愕,跳下车去。她决定先去商易之那里报到,毕竟她还算他亲卫,现在伤好,自然应该先去主帅那里说声。现在已过晌午,大军已经停下来,各营军士正在搭灶造饭,阿麦路走过去,遇见士兵均是很恭敬地站起身来向她行礼。阿麦心中诧异,也不好去问人家为什向她行礼,只得压下心中疑问,面色平静地点头回礼。
张生正领着两个亲卫在烧火做饭,见阿麦过来很是高兴,把手里柴火往旁边亲卫怀里丢,凑上来打招呼,可张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阿麦,再叫阿麦已然不合适,可不叫阿麦叫什呢?她现在还没有官职,不能称呼为“大人”。叫麦大哥?也不合适,这人分明没有自己大。张生嘴巴合合,便有些不自然地笑道:“阿麦,你怎过来,腿伤都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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