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将用力点头。直站在边不语徐静突然笑道:“既然两军合为军没有青豫之分,那也就不要再叫什青州军、豫州军。”
旁边名青州军将领出言问道:“不叫青州军、豫州军,那叫什?”
徐静捋着山羊胡子看向商易之,笑道:“这就要听将军。”
“这……”商易之还是有些犹豫。
几个豫州军将领见状,齐齐抱拳说道:“等以后唯将军马首是瞻,请将军为两军更名!”
倒把他们全都卖,这让人情何以堪?
商易之面容甚为平静,神情平淡地看着帐内将领。青州军方面将领颇为气愤,虽碍于商易之压制没有说什,可那神情分明就在骂豫州人不是东西!隶属豫州军那几个将领脸色青白夹杂,既觉委屈又觉尴尬,是他们吵嚷着要回救豫州,谁承想差点全军覆没。
为首豫州军副将咬咬牙,掀战袍跪在地上。商易之连忙上前伸手相扶,急道:“张副将,这是为何?赶快请起。”
张副将跪在地上不肯起身,其他几个豫州将领也跟着跪下。商易之扶这个扶那个,时之间甚是为难,急忙向旁边人喝道:“还愣着做什!还不快点把各位大人扶起来!”
跪着几人却不肯起,那张副将说道:“将军,等跟随石达春多年,死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个投敌卖国*贼,如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们也不会相信,是们吵嚷着要去救豫州,差点害大家丢性命。事到如今们也没什好说,请将军免们几个军职。们要摸回豫州城,定要当面问石达春个清楚,先杀那老贼再以死谢罪。”
商易之略微思量片刻,干脆地说道:“好,既然大家看得起易之,那就叫江北军吧!从今以后再无青州军和豫州军,只有江北军。”
众将齐声应诺。
商易之面容严肃,向大家抱拳行礼,正色道:“南夏江北失地收复就全靠诸君!”
当夜,豫
商易之沉默片刻,问道:“张副将,你等是南夏军人,还是他石达春军人?”
那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回道:“自然是南夏军人!”
商易之剑眉微扬,目光灼灼,道:“既然是南夏军人,那和石达春何干?他叛国并不代表豫州军叛国,与你们、与整个豫州军何干?们千里奔袭,同生共死,先不说易之和众位私谊,咱们只说大义,虽然两军将士分属青州、豫州两个军系,可们首先都是南夏儿郎,是南夏军人。们守不是城池,护也不是城之民,们守是南夏江山社稷,护是南夏千千万万子民!难道只因为个石达春,就要分出青豫之别吗?谁不知道不管是站在这里,还是战死在城外将士们,都是南夏好儿郎,是南夏忠义之士!”
番话说下来,帐中诸将均是热泪盈眶,张副将嘴唇抖着,俯身叩拜下去,话不成句,“有将军这些话,战死那些兄弟们死也无憾。”
商易之连忙扶起张副将,给旁边人个眼色,大家连忙把跪在地上诸将扶起来。商易之说道:“张副将,如若信任易之,那就请不要再有青豫之分,不管是青州军还是豫州军,都是南夏将士,没有任何分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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