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静缓缓地摇摇头,低声说道:“是人心。”
“人心?”阿麦下意识地问道。
“不错,就是人心。”徐静轻轻地捋着胡子,目光晶亮地看着阿麦说道,“石达春投敌必然会遭南夏千万百姓唾骂,再加上就连朝中现在也不知实情,必然会对石达春严厉责骂,这些旦到文人墨客笔下,那措辞就会更加不堪。面对这些,石达春必然会颇多委屈,他若能忍辱负重还好,如若不能,你可知会是什情况?”
“边是辱骂指责,边是荣华富贵,定力稍差就会失气节。再加上现在国在江北势弱,观朝中现在行径,只闻雷声不见雨露,怕世人也多认为国将弃江北于不顾。如果真是这样,那替石达春正名机会则少之又少,与其背负千古骂名还不如干脆实心投敌,反而有机会成为北漠建功立业功臣。”
徐静听阿麦分析得头头是道,眼中露出赞赏之色,点头道:“最为关键点是,他投敌只起于封书信,并不是朝中密旨,旦他对和将军失去信心,便会自,bao自弃。”
摆手制止,“你在这里守着吧,别让闲杂人去打扰徐先生,个人在山里转转,走不远。”商易之说道,往前走两步后又转回来,站在张生面前盯着他看,直把张生看得心里发毛,他这才说道,“张生,学女人抛个媚眼看看。”
张生先是愣,随即便窘得面色通红,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将,急得眼睛都要红。
商易之笑,凑近张生说道:“没事,就是看看,快点。”
“、……不会。”张生结结巴巴地说道,眼瞅着就要哭。
商易之指点道:“挺简单,你先低头,然后再慢慢抬头用眼角瞟眼,然后再快速地低头。”
阿麦十分惊愕,“封书信?”
“不错!”徐静说道,“在兵出豫州前就预料到北漠周志忍会挥军北上,旦们被围困在豫州城内,那等着们只有死路条。当时若想引兵入乌兰山,不但豫州军绝对不会同意,怕是将军青州军也难说服,所以就计出豫州,让大家不得不来这乌兰山。”
阿麦显然是被他这个大胆谋划惊呆,不敢置信地看着徐静,问道:“你最初把将军也蒙在鼓里?”
徐静脸上是少有阴狠严肃,说道:“不错,出豫州时并没有告诉将军实情,只是冒充他名义给石达春留封密信,上面把对战局分析以及预测告诉他,并请求他旦周志忍围城,能牺牲小
张生只得按照自家将军吩咐照做,可那脖子硬得跟木头似,看着平时挺机灵俊俏小伙,这个动作做出来就成死不瞑目僵尸……
商易之被恶心得打个冷战,赶紧挥手,“算,算,别学,还不够瘆人呢。”
张生这个委屈啊,看着商易之背影渐远,心道大老爷们儿学这个,能不瘆人吗?
屋内,徐静又详细地给阿麦分析下豫州城内情况,都交代完毕后,徐静没走,起身在屋里踱两圈,停下来转回身又上下打量下阿麦,语气阴沉地问道:“阿麦,你可知这次去豫州最凶险是什?”
阿麦想想,道:“是身份,毕竟在那里待过,万被人认出就是大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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