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蛋怔怔,倔脾气随即也上来,怒道:“你要杀就杀,你当怕死吗?张二蛋既然说过你是伍长,你就永远是伍长。如若不肯信就干脆杀!”
阿麦瞅张二蛋半晌,却突然扑哧声笑开,然后松手,屁股坐倒在地上看着张二蛋笑起来。张二蛋被她弄糊涂,从地上爬起来,拍打下身上残雪,气呼呼地看着阿麦。
阿麦笑完,看张二蛋还满面怒容地瞪着自己,冲着他伸出手,笑道:“拉起来。”
张二蛋愣下,心里虽然还怒着,不过还是伸出手把阿麦从地上拽起来,阿麦就势用肩膀撞撞他,笑道:“好兄弟,就怕你不经意间把当成女人,身份要是在军中泄露,等着就只能是死。”
“不会让你死!”张二蛋气呼呼地说道。
都不知道怎用,只知道那是父母从他们时空里带过来东西。她小心地翻翻,找到上次曾见到过那本笔记,纸张已经有些发黄,打开,父亲熟悉笔迹跃然纸上。
阿麦觉得眼圈又有些热,连忙用手背擦擦,把笔记塞入怀中,然后把那似乎还残存着父亲气息东西重新放好,拉上拉链之前犹豫下,又把柄怪模怪样匕首拿出来绑到小腿上,这才把背囊整理好重新埋入树下。张二蛋还在林子外等着,阿麦不敢久留,掩盖下雪地上痕迹后,用额头轻轻地抵着粗糙树身静立片刻,然后咬牙就转身离去。
林外张二蛋已经等得有些心焦,久久不见阿麦出来,生怕她遇到什危险,想要进去找又怕遇到尴尬,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见阿麦从林子里走出来。张二蛋红着脸迎上去,想要问句怎这久,可张张嘴还是把话咽下去。
阿麦从地上抓起把雪擦擦手,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道:“歇够没有?歇够们走吧,从这里往东北,咱们走小路,没几天就能回营里。”
张二蛋看出阿麦眼睛有些发红,似是哭过,心下有些奇怪,想问却终还是忍住。他听阿麦如此说,也没说话,只是点点头便从地上拿起行囊来,又把阿麦身上包袱拿过来背到自己背上,默默地转身往前走去。
阿麦笑着摇摇头,伸出手把自己包袱从张二蛋身上解下来背回到自己身上,说道:“就怕你会不小心露馅,如果刚才不是把当女人,你干什要替背包袱?”
“——”张二蛋噎下,脸上有些红,刚才他下意识地去替阿麦背包袱,心里倒真是因为觉得她是个女子
阿麦愣下,眉头皱皱,猛地从后面向张二蛋身上扑过去,下子就把他瘦削身体扑倒在地上,把他胳膊反剪过来死死地摁住。
张二蛋惊,不解地回头看着阿麦,“伍长?”
阿麦用膝盖压住他身体,手拔出刀来逼到他颈上,狠声说道:“张二蛋你给记住,是你伍长,以后还会是你队正、你将军。你可以把当兄弟,但是你不能把当女人,现在不能,以后也绝对不可以!”
张二蛋脸上已经憋得通红,有些急切地解释道:“没有,伍长,没有!”
阿麦冷笑,“没有最好,不然就在这里杀你灭口,你别以为会狠不下心来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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