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麦说道:“多谢军师提拔。”
“好好带兵,”徐静副长者口气,“缺人慢慢给你补上,你也可以和其他将领学下,琢磨下怎把兵训好。”
听着徐静这些话,阿麦心中动,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先生,现在哪里有时间让们练兵啊,鞑子这次吃大亏,更不会善罢甘休,下次还不得来更狠啊。”
徐静捋着胡子看眼东方,眯着小眼睛笑道:“鞑子最近没空惹咱们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,将军给军令就是保护你,保护,就是完成将军交给任务,没有失职,难不成你还想让完不成军令回来受军法处置?”张生笑着问。
阿麦说不出话来,可看着张生断腿,心里还是难受,便找个借口从帐中出来。正想回自己营中,却又意外地碰到徐静,她转过身往另边走,想避过去,可谁知却还是被徐静认出背影。
“阿麦!”徐静叫。
阿麦只得停下转过身来,看着徐静恭声叫道:“军师。”
不太方便,就不起来给大人行礼。”
阿麦视线落到张生那条被木板绑着腿上,有些不自然地扭过脸去,低声说道:“张大哥,还叫你张大哥,你也别喊什大人,还叫阿麦吧。”
张生笑,爽快地说道:“行,阿麦,也不和你客气,自己找地方坐吧。”
阿麦点点头,随意地往地上毛毡上坐,想问张生伤势,可张嘴没法说出口来,她明明已经从军医那里都知道,好也会落下跛脚,为何还要做那个虚伪样子?
过半晌,阿麦才低下头涩声问道:“张大哥,你可怨?”
徐静神秘莫测地笑笑,说道:“你等着吧,没两天就有准信。”
两天后,江北军在北漠都城细作传回信报,北漠小皇帝不顾众臣反对御驾亲征,亲率二十万大军出京都,打算亲自指挥攻夏之战。
这个消息收到没有多久,
徐静拈着胡子笑笑,问:“过来看张生?”
阿麦点头,说道:“是,过来探望张侍卫官,没看到军师从那边过来,请军师恕阿麦不敬之罪。”
徐静早看出来阿麦明摆着是想躲他,却也不揭破,只是笑道:“几日也不见你过来,不会是因为还在恼吧?”
阿麦弓弓身,说道:“阿麦不敢。”
“嗯,你说不敢就不敢吧。”徐静笑道,“你校尉营官任命这两天就要下去,还在第七营吧。”
张生怔,随即笑道:“好好,怨你干吗?”
阿麦鼓起勇气抬头直视张生眼睛,说道:“如果不是要护着,你就不会受伤;如果当时没有弃你而走,也许你腿就不会被马踩折。”
张生静静地看阿麦片刻,正色说道:“护着你,因为这是接到军令,如果当时你傻乎乎地留在那里,只会被常钰青杀死,那样就不只是折条腿而已。”
阿麦怔怔地看着张生。
“再说,伤是鞑子,好好怨你做什?”张生又问道,他笑下接着说道,“阿麦,你也做过几天亲卫,难道还不知道吗,们做亲卫,就是要用自己命去保护将军命,若是都像你这样想,将军还要们亲卫做什?还不如个人跑得快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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