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七等人早已披挂整齐等在院中,见阿麦久无动静,王七忍不住问张士强道:“大人怎?不会出什事吧?”
旁边另外名军官横王七眼道:“胡说,大人好好能出什事?”
几人正低声嘀咕阿麦已打开房门走出来,众人见她果然面色苍白心中都有些诧异,唯有张士强知道她是昨日饮酒太多,想要问她是否需要他去寻些醒酒东西来,却又怕别人知道她私下和唐绍义纵酒,只得把话压在舌下。
阿麦见众人都在等自己,歉意地笑道:“可能是昨夜受些风,睡得沉些,让大伙久等,实在抱歉。”
这世上哪里有长官对自己说抱歉道理,众人听她如此说都道无妨,有几个周全还上前问阿麦现在如何,是否需要找个郎中来。阿麦推说不用,见时辰已晚忙领着众人往校场赶,路上大伙都走得匆忙,可到达校场时还是晚些,虽然没有误时辰,可却成最后到营军官。
她送来这本书,只是因为她曾在他那里留意过此书,还是说他发现什?阿麦时心思百转,只觉得本就有些昏沉头更疼起来。
张士强见阿麦脸上神情变幻莫测,也紧张起来,问阿麦道:“大人,出什事?元帅送这书还有别意思吗?”
阿麦自己也不知道商易之送这书来是什意思,又怎来回答他问题,再说她又不愿和张士强说太多,勉强笑道:“没事,这书是今天在元帅那里翻看,想是元帅希望多学习些兵法吧。”
张士强不解,“那这是好事啊,大人为何还——”
“只是怕和唐将军私下饮酒会惹元帅不悦,毕竟这算是违反军纪事情。”阿麦打断张士强,又说道,“再者说部下私交过密总会惹长官不喜,这是常理。”
阿麦不敢多说,只低着头走到自己位置站定。商易之冷冷地瞥她眼,转回身去对前来宣旨*员说道:“请大人宣旨吧。”
那*员展开圣旨开始宣读,阿麦凝神听着,只觉得言辞晦涩难懂,听半天也只懂个大概。待圣旨宣读完毕,商易之领着众人谢恩,然后又派人送那*员先行去休息,这才转回身来面对众人。
阿麦见商易之眼神扫过众人之后便往自己身上投过来,忙心虚地避过他视线,心中暗道声不好,果然就听商易之寒声说道:“来人,将第七营主将麦穗拉下去鞭责二百!”
在场军官闻言都是愣,唐绍义反应过来后就要出列,却被身边张生死死拉住胳膊。众人还在
见张士强仍是脸担心模样,阿麦笑道:“没事,咱们元帅不是心窄之人,别担心,快去睡吧,明日还有得忙呢。”
听阿麦如此说,张士强这才将信将疑地离去。
阿麦也懒得脱衣,只和衣往床上躺,但想要入睡谈何容易,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些年来发生事情,眼见着窗外已蒙蒙发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,再醒来时天已大亮。
只听得张士强在外面把门拍得砰砰作响,喊道:“大人,大人!”阿麦从床上爬起身来去开门,脚沾地就觉得阵眩晕,下子又坐回到床上,只觉头痛欲裂,反比昨夜时更重三分。
张士强只当阿麦还在沉睡,还在外面拍着门,“大人,该起,元帅命各营人马齐聚校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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