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静刚推开屋门,被阿麦这声惨叫吓得跳,脚踩在门槛上差点绊个跟头。他抬头,只见商易之正坐在阿麦床边,而阿麦却赤着背趴在床上,两人齐齐地看向他。徐静怔,连忙打个哈哈,赶紧转身往外走,“走错,走错。”
“先生!”商易之和阿麦异口同声地喊道。
徐静停下,却没转身,只收刚才玩笑口气,淡淡说道:“元帅,替阿麦从营外找个郎中来,已等在门外。找元帅还有些事情,请元帅移步到外面。”
是痛得几欲昏厥。
“可知为什罚你?”商易之低声问道。
阿麦松开紧扣牙关,颤着声音答道:“私自出营,深夜纵酒。”
商易之手中动作未停,静默片刻后字顿地说道:“阿麦,你记住,容你纵你,不是让你来花前月下、对酒当歌!”
阿麦连抽几口凉气,这才敢出声答道:“记住。”
缓片刻,她又接着说道:“不过,阿麦也有句话要告诉元帅,来这江北军也不是为花前月下、对酒当歌。”
商易之不再说话,只默默地替阿麦清洗背部鞭伤。
阿麦不愿在他面前示弱,愣是咬着牙不肯吭出声来,挨到极痛处,更是痛得她身体都战栗起来。每到此时,商易之手下便会停住,待她身体不再抖才又继续。他是好心,可怎知这样更让阿麦受罪,就这样断断续续,只把阿麦疼得如同受刑般,几欲死去活来,冷汗把身下棉被都浸湿。到后面阿麦实在挨不住,只得说道:“元帅,您&&能不能干脆些,给个利索?”
其实商易之额头上也冒汗,他出身高贵,哪里做过这样伺候人事情?听阿麦这样说,面上闪过尴尬之色,狠心把段紧贴阿麦皮肉布条扯而下。
这回阿麦再也没能忍住,“啊”声惨叫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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