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。”阿麦仰脸,看着马上唐绍义伸出手。
唐绍义会意,在马上俯下身和她握拳相抵。
阿麦手上用力,嘱咐道:“多保重!”
唐绍义重重地点头,嘴角微抿,眼中却透露出难掩欢喜来。
阿麦松开手,退后几步看着唐绍义带队渐渐远去,待再转回身来时,商易之等将领都已离开,只剩下徐静还站在原地瞅着她乐。
“回京?”阿麦脸惊愕,“不是说要让去剿匪吗?”
自从几天前商易之只把她人留在大营里,阿麦就已觉得奇怪,可怎也没想到商易之会命她随他起回京。
徐静其实也没料到商易之会突然决定让阿麦跟着起回京,否则他也不会向阿麦透露要让她去剿匪事情,今天听到商易之如此安排,他也是心中疑惑,不过这些却不能说与阿麦知道,于是只是笑道:“你营里军官有半都得卧床,还如何去剿匪?只得换别营去。”
“营里军官半都卧床还不是被元帅打?”阿麦气道,她心中念头转,遂目不转睛地盯向徐静,暗道莫不是这老头又有什倒霉差事给她?
徐静被她看得发麻,只得收脸上笑容,老实答道:“好吧,这是元帅意思,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打算。”说完他又仔细打量阿麦,反倒又把阿麦看得浑身不自在,这才问道,“阿麦,你二人同时投军,虽称不上知己,但关系毕竟不比他人,你和老夫说句实话,你现在对元帅可是有情?”
阿麦没有理会,径自从他身边走过,倒是徐静在后面紧跟几步,笑问道:“阿麦啊阿麦,你是不是鞭子还没挨够?”
阿麦停下转头看他,淡淡对道:“本就无私,何须扭捏?”
徐静反而被她噎得愣,待要再说话时,阿麦却已经走远,只好自言自语道:“阿麦,阿麦,你将军没做几天,倒做出气势来,有意思。”
八月二十九日,商易之经柳溪、泽平线出乌兰山脉,由张生领千骑兵护送直至宛江上游渡口宜水,商易之弃马登船顺宛江东下。
人宛江,众人提多日心均放下来,商易之也脱下戎装换回锦袍,不时站在船头欣赏着宛江两岸瑰丽景色。阿麦已换回亲卫服饰,看着这身熟悉黑衣软甲,阿麦不由得长叹口气,自己拼死拼活地挣个偏将营官,谁料商易之只句话就又把她打回原形。因不愿和商易之打太多照面,阿麦除当值很少
阿麦被这个问题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,待半天才反问道:“你怎不问问对先生可是有情呢?”
听阿麦如此回答,徐静反而放下心来,笑道:“既然无情,那你就听老夫言,和元帅回京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,哪怕是起见见那盛都花花世界长长见识也好。”
“长见识是不错,可是第七营怎办?”阿麦自言自语道,“掌兵半年,毫无建树,以后如何服众?”
徐静笑而不答,只轻轻地摇摇头。
八月十九,唐绍义离开江北大营,前去准备给北漠人“周年大礼”。阿麦鞭伤未好,却仍是身戎装为他送行。唐绍义辞过商易之和徐静,眼光只在阿麦身上扫下便翻身上马,提缰欲行间却见阿麦走上来。唐绍义心中情绪起伏,面上却不敢带出分毫来,只静静地注视阿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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