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麦再次能睁开眼时已是深夜,心道这次倒是多睡几个时辰。听到她翻身动静,立刻有长相甜美侍女凑上来,脸惊喜地冲着外面叫道:“醒,姑娘醒。”
阿麦闻言不禁怔,脑海中猛地冒出来母亲曾经讲过那千篇律故事,下意识地去摸自己头脸,莫不是也穿吧?
那侍女笑着对她说道
商易之也察觉自己情绪过于激动,平静下才又问道:“可是太子?”
长公主却笑,说道:“他有什坐不住?齐景死,皇位自然是他,他十几年都坐过来,哪里又等不得这时三刻。”
“齐泯?阿麦见过常钰青,如若是他,为何还会留下阿麦性命?况且已问过阿麦,齐泯连话都不曾与她说过句,并未试探过她。”商易之说道。
长公主却是不答,只是问道:“你把那姑娘抱入自己卧房?”
商易之愣愣,答道:“只想做给齐泯看。”
时不明白怎又到齐泯身上,答道:“没有,这路上只人躺在那辆马车之上,并无他人在车上。”
商易之沉思不语,阿麦又觉头脑渐渐昏沉,急忙又趁着自己清醒说道:“有柄匕首落在林府,不知是被谁拿去。”
商易之心神略回,听她此时竟会提及把匕首,不禁问道:“对你很重要?”
阿麦看着商易之脸色,抿唇点头。
商易之却没表示,只是说道:“你也累,先好生休息吧,匕首事情回头再说。”
长公主却笑道:“就是喜欢也算不得什,既然喜欢不如便收房放在身边。”
商易之面色微窘,说道:“母亲,是惜她之才才把她放在军中,并无男女私情。”
长公主反而敛笑意,正色说道:“既是惜她才华更应该留在身边,要知道权势可留男子,对于女子,却唯有个情字才能留住。则柔不是小气之人,如若觉得自己不好张口,去替你说。”
听母亲提到则柔,商易之眼神不禁也有些柔和,说道:“知则柔不是小气之人,正因如此,才更不愿负她。母亲,阿麦事情自有分寸,还请母亲不要操心。”
长公主见他神色坚定,便知这样多说无用,只嘴角挂些笑意说道:“你们小儿女之间事情,不管便是。”
阿麦无奈之下也只得点头,而且她头脑也确是越来越昏沉,竟似连坐都坐不住。商易之也发现阿麦异常,伸手来触她额头,阿麦本能去躲,只别头就觉得天旋地转起来。商易之手在空中顿下,还是落到阿麦额前,只觉触手烫人,果然是已经起高热。
贵顺叫郎中过来,商易之等郎中给阿麦切过脉写方子出来,这才从卧房出来去见母亲。
落霞轩中,长公主听到常钰青名字也是眉头微皱,淡淡说道:“早就听闻朝中有‘议和’之声,果然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商易之气道:“议和?前方将士尚在浴血奋战,朝中人却要和鞑子议和?议和三十年前便议过,结果又怎样?对北漠鞑子法子只有个,那就是如靖国公般把他们打回去。常钰青竟然还敢来盛都,真当南夏男人都死绝吗?”
长公主抬眼淡淡瞥商易之眼,说道:“齐景身子日不如日,朝中难免有些人会坐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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