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麦犹豫下,笑道:“你替转告唐将军声便好,反正
阿麦听愣,问道:“不在大营?去哪里?”
张生摇头道:“这却不知,徐先生本不是军籍,听得军中换帅,不等大将军来便先走。”
阿麦时有些愣怔,万想不到徐静会离开江北军,不过又想徐静虽为军师,实际上不过是商易之幕僚而已,现如今且不说卫兴自己带有好几个参军,就是徐静身为商易之心腹关系,怕是卫兴也不敢随意用他。这样走,未必不好。不过虽这样想,但思及那总是爱捋着胡子装模作样半老头子从此便不在军中,阿麦心中难免还是有些遗憾。
张生知阿麦和徐静关系颇好,见她许久不语,怕她伤心,便劝道:“徐先生那样人物必定不是池中之物,以后总会见到,莫要多想。”
阿麦淡淡笑笑,说道:“也是,那老头子必然不会甘于寂寞,只是江北现在这样乱,不知他独自人可是安全。”
现今江北军右副将军、骠骑将军李泽率领江北军各营主将迎出大营三十里外。卫兴众人尚不及进入大营,天空中突然有片片雪花洒落,乌兰山中第场雪就这样飘飘扬扬落下来。
大营议事厅中,新任江北军大将军卫兴当中正坐,唐绍义与李泽分坐两旁,往下诸将按着位次坐下。阿麦身为步兵营第七营主将,虽然也有个座位,不过却几乎排到最后,离着卫兴等人甚远,也幸得卫兴乃是武人出身,身量虽不高大,说起话来却是底气充足,阿麦坐得虽远,听得倒是清楚。
卫兴初来乍到,对于军中情况并不解,说不过是些场面话,阿麦表面上虽听得认真,脑中却有些走神,只合计为何直不见军师徐静身影。待到议事结束,唐绍义与李泽送卫兴去住处休息,阿麦仍不见徐静,心道这老匹夫架子也摆得太足些,只不知道这卫兴是否也像商易之般买他账。
阿麦跟着众人向外走,刚出院门听得身后有人唤麦将军,阿麦停身回头,见张生从后面慢步走过来,忍不住惊喜道:“张大哥,你也在这里?为何刚才在议事厅里不曾看到?”
张生笑笑,说道:“你只听得专注,又怎会看到。”
张生劝慰道:“徐先生足智多谋,没事。”
阿麦默默点头,又看看天色,问张生道:“张大哥,你们会在大营待多久?”
张生答道:“还会待些时日。”
阿麦道:“那就好,今天时辰已不早,先回营,待处理下营中事务,再来与张大哥叙旧。”
张生略感奇怪,问道:“你不与唐将军说句再走?”
阿麦脸色赧,见四处无人,低声道:“张大哥莫要笑话,刚才是有些走神。”
张生听哈哈大笑,笑道:“说你听大将军讲话怎听得恁入神呢,原来不是入神,是走神。”
阿麦更觉不好意思,张生见她如此,忍住笑,岔开话题问道:“你这是要往哪里去?”
阿麦答道:“大将军既吩咐等回营,就想尽快回去,走也有些时日,心中也是直惦记着。只是已经到大营,不去见过徐先生怕是他会挑理,便想着先去看眼徐先生,然后尽早回去。”
张生听奇道:“你还不知道吗?先生已不在大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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