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奈何!”
崔衍当下便命北漠大军渡河迎击,谁想阿麦却未趁他过河而击其半渡,而是原地观望,注视着北漠大军各个军阵依次渡河。
此前春雨已连绵几日,子牙河水上涨,最浅处也已有齐腰深,再加上此时节气尚早,水温还寒,骑兵倒还好说,步兵过河却吃尽苦头。因早上匆忙迎战未来得及吃饭,大伙腹中还是饥肠辘辘,外面却是单衣重甲,虽勉力涉得河来,但待爬上河岸却已是面色青白身狼狈。经得好阵忙碌,北漠军阵才复又列好。
阿麦等便是此时!
北漠军阵刚刚列好前行,江北军阵中便射出阵箭雨,北漠军猝不及防,时损失惨重。崔衍见此令两翼骑兵从侧面进攻江北军阵,把步兵撤到防线后休整。江北军两边步兵方阵立刻转向,抵挡来自侧面骑兵攻击。
包抄两侧北漠骑兵不知有诈,直纵马疾冲,只见那已转过方向来江北军阵突然变动,几个军阵齐齐跪坐,当北漠骑兵接近至百余步时,阵后神臂弓手突然起立射之,长箭顿入北漠骑兵阵之中。
北漠骑兵尚未反应过来,江北军阵后侧神臂弓手齐齐站起,万箭齐发,冲在前面北漠骑兵立刻倒下不少。亏得北漠骑兵骑术精湛,险险避开前面倒地战马,继续前冲,谁知还来不及跑几步,江北军阵中又站起名平射弓手来,也如同那神臂弓手般射箭测距,待看到箭可入敌阵,军阵当中平射弓手俱发,于是,北漠骑兵又倒下茬。北漠骑兵这时才明白,原来人家江北军竟然在军阵两侧列叠阵等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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