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敏慎笑道:“不如此,你怎会与说这许多话
阿麦与他对视片刻,突然弯唇讥诮笑,对身前剑尖视而不见,抬脚直接进屋。林敏慎稍怔,随即也笑,提着剑赶上去,在后追问道:“你怎知不会杀你?”
阿麦冷哼声,答道:“要杀早便杀,哪儿来这多废话与说!”她在屋中四处找寻张士强,林敏慎见她已翻到床帐处,出言提醒,“在床下。”阿麦怔,立即蹲下身往床下看去,果见黑暗之中模糊有个人形,忙伸手去拉。
林敏慎跟在她身后,又追问道:“若是这人心善,不愿你做个糊涂鬼呢?”
阿麦费力地将捆得粽子般张士强从床下拉出,口中没好气地说道:“既是都做鬼,糊不糊涂又有何用!”
张士强神志尚清,苦于嘴里被塞个严实,半点声响也无法发出,只瞪大双目怒视林敏慎。林敏慎却是笑笑,说道:“你莫要瞪,没将你敲昏过去,已是看在你家将军面上手下留情。”
”
阿麦反问道:“若是江北军势盛,朝中主战派大臣又怎会甘愿议和?只有江北军大败,断他们念想,这才能促成议和之事。”
林敏慎笑,低声说道:“阿麦,你果真聪明,不过有点你却是猜错,议和却不是家父之意,而是……长公主之意。”
阿麦闻言身体僵,林敏慎看出,又低声问道:“你可是在想,这样事情他是否也知道呢?”
阿麦被林敏慎猜中心思,却不愿承认,只冷冷答道:“错,只是在想,用几万将士性命换这个丧权辱国议和,长公主脑子被猪啃过吗?”
阿麦见张士强身上绳索捆得结实,干脆拔刀将他身上绳索刀割断。张士强挣出双手来,把将自己口中布团拽下,怒声道:“他使计诈!”
原来自阿麦走后,张士强哪里敢睡,只黑着灯守在屋中等候,谁知过没会儿便来人。因阿麦走时为图方便特意嘱咐他别关院门,林敏慎进来得便也顺当,直接推院门而入来拍房门。张士强记得阿麦交代,只推说阿麦饮酒醉睡下,不管什事都等明日再说。那房外林敏慎也不纠缠,只关切地问几句便走。张士强心中刚定,忽听得林敏慎在院中急声叫道:“麦将军!这是怎?怎身血?”
张士强个没沉住气,就打开房门,等再想关时已来不及。
林敏慎听张士强怒斥他,脸上笑得更是得意,只摇头晃脑地说道:“兵不厌诈,此招可是从你家将军身上现学现卖。”
阿麦不理会他二人之间口舌之争,只冷脸,问林敏慎道:“林参军深夜造访,舞刀弄剑,难道就是为和个侍卫磨嘴皮来?”
林敏慎听得脸色黯,过片刻说道:“阿麦,你不曾争过那个位子,所以,你不懂。江北军大将军虽换作卫兴,可皇上却忌惮他在江北军中威望,所以,江北军日不除,皇上对他戒心都不会除。”
阿麦冷笑不语。
林敏慎又看阿麦两眼,低声说道:“其实极欣赏你才情,实不忍心杀你,你若答应就此离去,再不见他面,便放你走。”
阿麦嗤笑声,说道:“这人是出名言而无信,你倒是也敢信。”
林敏慎不语,只默默地看着阿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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