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修安边朝远处望着边答道:“老七去督造攻城器械,犯不着再去寻他。”他说着转回身来看向常钰宗,用长辈口气训道,“不是说你啊,老十,你什事都好,就是行事太过谨慎小心些,就这点事你还用得着问老七吗?”
常钰宗心道这可是和那麦穗打交道事情,能不谨慎吗?也就不谨慎回,结果这个麦穗就灭三万精骑……心中虽这样想,他面上却不敢带出丝毫不敬来,只垂头敛目地说道:“三叔教训得是。”
常修安嘿嘿笑笑,伸手用力拍拍常钰宗肩膀,凑近说道:“那些个南蛮子从青州远途而来,必然是人困马乏,你先用银票将照夜白换过来,然后再派人从后追击,就他们几个,还能跑得?”
常钰宗却是有些犹豫,问道:“这样做是否有些……那个……什?”
常修安眼睛瞪,“什有些什?你和南蛮子还讲什信义,他们扒咱们死伤将士铠甲时可对咱们讲信义?再说,城下这几个南蛮子没准儿就是来打探咱们动静,怎能放他们活着回去!”
西北不足二百里,快马加鞭日即到。那几个斥候因得王七叮嘱,路上并未着急赶路,走到距武安三十里溪流浅滩时又特意停下歇歇脚。待第二日早,先将坐骑喂饱饮足,留下两人带着多出战马隐藏在溪边树林中等候,其他人这才各骑骏马,牵着照夜白去往武安城。
武安城内,常钰宗听到城门小校禀报,急忙上城楼察看,只见距城门箭地外果真立几骑南夏骑兵,当中匹白色战马膘肥肌健尤为神骏,正是常钰青坐骑照夜白。常钰宗转头问身边校尉道:“他们要咱们拿什来换?”
“白银五千两。”那校尉答道。常钰宗心中顿喜,大笔白银不好携带,就是给他们也带不走。那校尉犹豫下又补充道,“说是不要现银,只要银票,如果没有南夏银票,咱们北漠也行。”
常钰宗愣,待反应过来更是气得骂道:“南蛮子可恶!”
那校尉偷偷地看着常钰宗脸色,小心问道:“将军,咱们当怎办?”
常钰宗心里仍是有丝不确定,迟疑下问道:“这些个南蛮子不过是在城下站站,就能打探咱们城内消息去?别再中他诱敌之计!”
常修安却是不耐烦地摆摆手,直接
正如常钰青所说般,常钰宗此人年纪虽不大,行事却少有莽撞,明明此刻心中很是气愤恼怒,却没率性而为,只是吩咐身边校尉道:“先拖着他们,赶紧派人去禀报大将军。”
那校尉听微微点头,派人向城下南夏骑士喊话说这就去筹集银两,暗中却派人快马去通知大将军常钰青。常钰宗在城墙上等着堂兄,结果没等来常钰青,却等来叔父常修安。
常修安人未至城上,洪亮声音却已是先传过来,“让看看,让看看,真是老七那匹照夜白?”
常钰宗闻声惊讶回过身去,只见常修安噌噌噌几步迈到城垛口处,眯着眼睛仔细地辨认番,出声叫道:“嘿!果真是老七照夜白,怎会落到南蛮子手里去?”
常钰宗未回答这话,只扫眼跟在常修安身后脸无奈传令兵,才问常修安道:“三叔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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