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丈高城墙,落下去必然是粉身碎骨。
众人时皆被这个场景震住,城墙上下片寂静。阿麦声音在城楼上响亮地响起,“你北漠何止杀江北万千百姓!区区这几个人,怎足偿命!”
绳索上高举刀斧纷纷落下,几名受伤被俘北漠士兵从城门之上落下,声声沉闷撞击声传入常钰青耳际,刺得他眼中似能喷出怒火来。他死力地扣着牙关,高昂着头怒目看向城上。
城墙之上阿麦却轻轻地笑笑。秋日干净清爽阳光从天空中倾泻而下,落在她头上身上,照得那飞扬盔缨艳丽无匹,更映得她笑容绚烂至极。她终于从那个胆小怕死女细作路跌跌撞撞地成长为名铁血将军,阿麦终究成麦穗……
常钰青终抬枪指向阿麦,大声道:“麦穗,必要踏平你青州!”
后想再做最后次冲杀,谁知围在四周江北军骑兵却突然放开道路。这校尉还不知常钰青大队骑兵就在几里之外,只当是江北军又有什*计,时竟是不敢随意动。
江北军骑兵重新列队形,快速而整齐地向青州方向退去。常钰青晚步,率军直追到青州城下,眼睁睁看着江北军骑兵有条不紊地退回到青州城内,然后又不慌不忙地收起护城河上吊桥。常钰青脸色铁青,带领几骑飞驰至吊桥之前,冷眼望向青州城楼。
果然,不会儿,阿麦身铠甲披挂整齐地出现在城楼之上。两人自从泰兴城西市别之后就再没见过,此刻城上城下遥遥相望,心中均是复杂至极。
江北军骑兵统领张生从旁低声问阿麦道:“大人,抓回来那几个鞑子骑兵怎处理?”
阿麦面容坚毅,沉声说道:“吊上城门,杀他士气!”
阿麦脸上笑容更加炫目,轻声答道:“好,等着你!”
常钰青拨马退回到军前,手中长枪收回向身侧横,身后骑兵阵顿时开始变换阵形,竟似就要在城下与江北军进行决战。城墙上江北军守军立时也已进入战斗状态。张生见常钰青骑兵不过千余人,心中动,上前低声问阿麦道:“常钰青托大,竟然
张生听时有些愣怔,旁边王七却是出言说道:“来,你们瞧!”说着上前几步指挥着兵士将那几个受伤坠马被俘北漠骑兵捆绑结实,吊在城门之上,然后冲着城下常钰青高声叫道,“常将军,您刚用五千两银子赎回马,这回再掏点银子来赎人吧!咱们做买卖厚道得很,个人只要您千两,您看如何?”
常钰青怒极反笑,别说他身上没带着这多银票,就是带,若是就这样将人赎回去,他日必成为四国笑话!
王七见城下常钰青不应声,用刀搁在吊人绳索之上,又冲着城下喊道:“您可得快点给个信啊,若是没钱来赎人,咱们也不做那强买强卖事情,这就将绳子都斩断,也好给他们几个个痛快,您说是不是?这吊着滋味估计不好受。”
常钰青不禁冷笑,扬声威胁道:“你敢杀他们人,用你江北百人来偿。”
话音未落,城墙上阿麦却是猛然抽出佩刀来,扬臂挥砍向绳索之上,那绳索上捆绑着北漠军士顿时惊叫着向城下坠去,随着声闷响,那尖厉喊叫声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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