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息荣娘,她见唐绍义亲自寻到冀州,心中是又喜又怕,欢喜是唐绍义能亲来寻她,可见对她也是看重;怕却是怨她不知轻重,同时又更怕知道她来寻阿麦真实意图后会恼她。所以不等唐绍义问,息荣娘便赶紧主动解释道:“那天正好遇到麦元帅率军进城,时想起唐大哥说他是你结义弟兄事情,就想过来瞧瞧英雄好汉。”
唐绍义没太理会息荣娘小心思,只是说道:“息大当家以后行事需谨慎些,冀州不同于咱们寨子。”
唐绍义个“咱们寨子”说得息荣娘心中顿觉甜蜜,不禁带上小女儿之态,低头揉着衣角说:“以后再也不会,只听唐大哥话。”
唐绍义心思还全在阿麦刚才说话上,闻言只随意地点点头,叫人去客栈中给清风寨诸人送个平安信,然后便坐在旁暗暗思量南太行之中哪里可以给阿麦来建军械造办处。
息荣娘见唐绍义沉思不语,也不敢出言打扰,只好默默地坐在旁,悄悄地打量着唐绍义,越看越觉得他剑眉朗目线条硬朗,越看越觉得心中欢喜,不由得也是看得呆。
太过狡猾,叫来做这恶人,话都是说,日后商易之怎样怪都不会怪到你身上去。”
阿麦不以为意,反而很是无赖地笑道:“谁叫先生是谋士呢!再说现在也确不是表示效忠时候,徒引人耳目罢。”
徐静感叹道:“想不到商易之竟然成皇室正统齐涣,”他停下,目光深沉地看向阿麦,问道,“阿麦,你呢?你又有何身份?”
阿麦笑笑,张嘴欲答,徐静却已是阻断她话,讥诮道:“开口若不是实话也无须再说,老夫观你行军布阵颇有靖国公之风,又开口闭口秉承先父遗志,你到底是靖国公何人?”
阿麦抬眼看向徐静,坦然承认道:“父亲便是靖国公韩怀成。”
阿麦派人来请唐绍义与息荣娘去吃饭,唐绍义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转头想叫息荣娘同前去。谁知他刚叫声“息大当家”,却见息荣娘似被吓跳般,下子从椅子上蹿起来,满脸绯红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。
唐绍义不禁奇怪,问道:“怎?”
“没什,没什。”息荣娘慌忙答道,然后便火烧屁股般向外逃出去。
唐绍义不知她这是怎,只觉得这女人行事果然无常,不禁轻轻地摇摇头,跟在息荣娘之后随着门外亲兵向阿麦处而去。
阿麦房中已然摆桌酒菜
徐静望阿麦片刻,叹道:“果然如此,别家也养不出你这样女儿来。”
阿麦笑笑不置可否,转话题又与徐静说起唐绍义来冀州之事,并将骑兵俱都交给唐绍义事告诉徐静。徐静听捋须沉吟片刻才道:“阿麦,知你与唐绍义是生死之交,只是这样未免有些冒险。”
阿麦眉目清淡,轻声道:“信他为人。”
徐静却笑笑,说道:“人性虽定,心思却是易变,手中握着东西不同,想法难免就要有所变动。”
阿麦默然不语,徐静见她如此便知她已是定主意,当下便也不再劝,只与她谈论起商易之云西起事之后天下格局变化。直谈到正午时分,阿麦才忽地记起唐绍义与那息荣娘还在府中,忙叫人备午饭去请他二人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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