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昭听得心中感动,行礼道:“元帅放心。”
阿麦点点头,带林敏慎等亲卫同张生四千骑兵转向西南,想要经南路绕往姜成翼身后,奇袭平饶。因俱都是骑兵,阿麦等人
徐静面色稍缓,说道:“当今之计,只有多派人西去打听,以不变应万变!”
阿麦沉吟片刻,缓缓摇头道:“先生,此法虽稳妥,却太过保守,不如围魏救赵。”
徐静听得心中动,问道:“打武安?”
阿麦面现坚毅之色,沉声说道:“不是武安,而是绕过肃阳,偷袭其后平饶,截断姜成翼退路!”
徐静心中迅速盘算着,偷袭平饶虽然冒险,但是总比不知肃阳情形就贸然跳进去要好。徐静妥协道:“也好,你叫贺言昭带少许兵往西相迎,记得多带旌旗虚张声势,暗中将精锐调往平饶,不管唐绍义那里情况如何,你只击即走以保实力,切莫恋战。”
抽着凉气,全无往日淡定,口中正叫骂着:“唐绍义这个莽夫二杆子,待他回来,老夫定不饶他!哎呀——”
阿麦淡淡笑笑,搬个凳子在床边坐下,说道:“先生,豫州那边并无消息。”
徐静听转过头来,用手捋着胡须沉吟片刻,说道:“先等等吧,算着日子,若是有信就是这两日。”
阿麦却是沉默不言,半晌后抬头看向徐静,说道:“已命贺言昭下去准备,旦张生带骑兵来到,便带兵西行。”
徐静闻言怔,抬眼看向阿麦。
阿麦俱都点头应,说道:“先生就留在青州坐镇吧,以防武安傅悦再有异动。”
徐静横阿麦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要不你就让人抬着随着你去!”
阿麦不禁笑,站起身来冲着徐静揖到底,“阿麦谢先生。”
翌日,张生带着骑兵从甸子梁赶至青州,阿麦又从贺言昭青州守军中抽调五千精锐出来,亲任主帅带军趁夜出青州。刚绕过武安,豫州那边便传过消息来,石达春因暗通江北军事情败露,确实是带着家眷部众逃出豫州。
张生与贺言昭听心中俱是松,如此看来倒不像是鞑子设圈套。阿麦心中却仍是有着莫名不安,分兵时还嘱咐贺言昭道:“唐绍义比咱们早四五日出发,此时怕是已经到肃阳,不论成败俱都会有消息传出。你此去肃阳,定要多派斥候打探,切莫中鞑子伏击,旦看到形势不对,无须勉强,也不用顾及石达春及唐绍义等人,先紧着自己跑即可!”
阿麦面色平静,淡淡说道:“唐绍义那里容不得再等,就算他中陈起之计,也不能不救他。”她不能不救唐绍义,就如唐绍义不能不去救石达春样,虽然明知道去就是中圈套。阿麦不禁苦笑,若是论到计算人心,他们都不是陈起对手。
徐静默默地看着阿麦半晌,冷声说道:“你若就这样去,比唐绍义还不如!”
阿麦眼底飞快地闪过丝讶异之色,沉声问徐静道:“先生此话怎讲?”
徐静说道:“唐绍义人虽莽撞尚知不能随意调动骑兵犯险,你身为江北军统帅,在不明敌情况下就要引兵前去,且问你,江北军可是你阿麦人私军?那些将士性命与唐绍义相比怎就如此轻贱?”
阿麦被徐静问得面有愧色,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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