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项技术交待给工人攻克,他也算桩心事,暂时可以安心跟先生读书。
待他把四书章句真正背得熟熟,看诗时也眼能看出格律、韵部,又背部诗经,便叫崔源父子收拾真正拜师用六礼,跟着他去林先生家拜师。
他提着礼物上门,林先生却不见多欣喜,反而有些紧张似,失口道:“你这早就来读书?”
不早,这都过八月十五,马上要过孔圣人寿诞,再不入学难道等到闰八月?
他睁着双明净大眼看着先生,看得他心里不大自在,干咳两声,接过捧砚手里表礼,和声悦色地说:“好,知道你求学心切,今日便收下你入学。”
浅颜色不同,把个版分开成几块儿上色,上完色再拼成块印不也行?看也没什难。”
张大嘴唇张张合合,嚅嗫着说:“那、那雕版倒容易,版两版也都能雕,可那不容易对准,印花怎办……”
他们坊里没这个技术,崔燮也不知道实地该如何操作,化学书上没有那细。但套色思路都顺利给出去,难道还能卡在这步?
他拍着张大肩膀鼓励道:“知道是个外行,想出来东西天马行空,但计掌柜今天带你过来,必定因为你是咱们店里第个刻版好手。你先给试做个,不非得刻栗子,就刻你擅长,也不定要墨色,换几个鲜明颜色,省得不好分开。咱们都慢慢来,慢慢试。”
张大低着头想阵,忽然抬头望向他,大着胆子说:“公子看得起,必定会好生做。但这些日子要刻新东西,便不能给店里雕版,望公子……”
说着便引导他拜过堂上孔圣人,又行拜师大礼,戒勉他几句,便许他进入课堂,坐在处靠窗好位置听课。
崔燮是成年人心性,不急不躁,更不会厌学,上课就认认真真地听课背书,留多少功课也会及时交上,字迹也工整,满学堂都找不出这位好学生。可林先生每每看见这位新弟子,心里却总想着他请托自己编书事,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。
他先受崔燮以弟子身份请托,转天那位致荣书斋掌柜又来请他到酒楼吃饭,还直接奉上两匹好料缎子并二十两雪白缠丝银
“自然还按你雕给钱,无论好坏。你若做好,还有奖金——若别匠人先做好,这奖金也给他。不光雕版匠人,还有印刷、调色……这里专拨出五十两银子来,谁第个想出法子把彩图印好,就会给谁份奖金。”
三人瞳孔同时扩大,咽口唾沫,恨不能把脸这就伸进他银袋里去。计掌柜咬牙跺脚地发狠:“小人得蒙少东家饶恕大罪,若还敢有欺哄之心,不办好这差事,上天也不容!少东家放心,回去必定敦促那些工匠,尽早印出你想要东西!”
崔燮在他们脸上看圈,微笑着说:“但愿如此,等你们好消息。”
这些技术本就是天启、崇祯年间由本朝文人和工匠研究出来,也没有什高深技术,之前虽然没出现,但只要点破窗纸,并不怕这些工人做不出来。
只要攻克技术问题,他这里可有硬盘各国……影片,里面佳人美景都可入画,不怕以后印书时配不上合适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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