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。果然就拿这图当春宫图往上献吧?
真不愧是出在奏折里夹小黄文首辅和给首辅献X药“洗鸟御史”成化朝,大伙儿节操都这低啊。崔燮脸上微笑,心里却决定誓死不把真名往画上写——就让王大公子说是请名画师好,反正这年头也没有人肉搜索。
王公子欣然同意,叫下人抱画,说要去找个名家题款抬抬身价。临走之际还问他:“你过年要不要送礼回京?有要送,叫家车道捎,也省得你那老仆冰天雪地地来回跑。”
崔府……那对父母礼物还罢,祖父祖母礼备是该备。而且他路来到迁安,得过许多人帮助,也该给这些人送些年礼。王公子是三品指挥使儿子,在京里五官都督府有人脉,找起人来比他方便得多。
他凝神思索阵,不好意思地说:“在京中有个想送礼人,但不知住处,只知是北镇抚司千户,还想请王兄帮忙打听下他住在哪,这般会不会太麻烦?”
《联芳录》抢购风潮持续半月有余,总算开始回落,书坊上下有空轮休,王项祯也迫不及待地踏进崔府大门。
彼时崔燮正在西厢新建书房撷章摘句,总结四书里对句。王大公子推开书房门直入西厢,他才从坐上惊起,起身招呼道:“王兄怎来?”
王项祯说:“自然是怜惜四位佳人,怕她们被人窥看羞涩难捱,想早些找崔兄弟要回去金屋藏娇。”
这是幽默还是真成二次元宅?崔燮沉默地思考会儿,便答应下来:“既然王兄急要,这就拿走好。你再检视下纸上有什破损褪色之处,是要修补也好,重画也好,都尽力为之。”
王项祯笑道:“不用,借你那几个家丁直盯着呢。若有磕破、污坏地方,早就找你重画。”他露出口白牙,得意地说:“其实爹年下才要这四幅画作节礼,不过提前要过来,也能多玩赏些日子,还能找人勾描下来长长久久地欣赏。”
王项祯惊讶得差点站起来,叫道:“你还认得北镇抚司人?是那五所千户里哪位?哥哥往常是眼拙,这样人寻常结交都结交不着……”他忽然拍大腿,有点受宠若惊地问:“你是特地叫哥哥送这趟?好兄弟,哥哥不会忘你这厚意!”
崔燮看他眼,奇怪地问:“你还找人做什,再给你画幅不就得?”
王公子朝他案上那张纸努努嘴:“你读书是正经事,哪儿能随便用你,找个好画匠勾描就是。这四幅画要多少银子?”
崔燮笑笑:“王兄与交情,还用得着计较这几两银子?何况你之前买家那多笺纸和书,搭上这几幅画当添头也不算多。”
他亲自抱那四幅巨形挂画交到王项祯从人手里,叮嘱声:“这几幅画装裱不好,就只在底下衬段白绫,你回去叫匠人添些金玉重裱回吧。谁叫你选这个毫无名气画师,画出来东西只勉强有脸能看,别都拿不出手呢?”
王公子展开点画面,欣赏着画上活色生香美人图,笑道:“不要紧。爹是要给后军都督府陈同知送礼,又不是给文官,讲究什‘曹衣出水,吴带当风’,你这美人图艳态勃勃如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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