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先生连他也并教着。
陆先生快要给他气笑:“画画不过是驰情畅心小技,你跟就学这个?回头见同年,难不成说个举人给你崔府当西席还不配,只能当个画师?”
他想拂袖而起,看到崔燮手就在桌上,想想他那力气,又觉得自己是起不来,索性就坐在那儿瞪着他。
崔燮叹道:“学生年纪还小,见识浅薄,只怕学不通理学,又惹先生生气。况且国子监学业繁重,学生又要管着家里事,三面兼顾,只怕都难顾好,望先生体谅吧。”
陆先生倒是知道他们家里这情况,想起他个才成丁少年,又要读书、又要打理这大个家,忙到晚饭时才能着家。若还要给他添什功课,只怕要压断他脊梁。
罢,还是他作先生退步吧。
陆先生道:“既然给你家作西席,只有听东翁安排,如何能与你拧着来。该教学生自会尽心教,不过隔个三五日,你也得来这儿听堂课。也不给你讲什格致之理,如今也轮不着讲经学文章……你跟你那林先生学作诗没?”
他还想让崔燮背首,听听林先生给他改出来诗工不工整、意思深不深,总归要挑些毛病出来,他好再往上修改指点。
崔燮却是连那首应制诗都懒得背,直接起身致酒:“学生愚钝,从前还不曾学过作诗,往后就要劳先生教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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