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出这样事,林监丞怕他回家太晚易叫人堵在路上,便催促他早些回去,还派个斋夫送他。结果这路上安稳极,别说是来打他,就连第二批穿白曳撒来炫耀都没见着。
送他斋夫还好心安慰他:“你别看那几个人穿像个官家公子,挺有气势似,其实也就是花架子。那天……最早是五天还是六天前忘,上午还是中午,出来洒扫大门时候,看见个穿着这样白曳撒、黑斗篷,骑着马从国子学门外路过,那才叫个威风!”
他回忆起那天惊鸿瞥场景,不由手之舞之、足之蹈之:“那衣裳是怎衬人,那人是怎衬衣裳!就瞧见他骑着马从门外过,脸转过来看向咱们国学里头,目光如电,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!”
那肯定是谢千户!
崔燮眼前顿时晃过他清俊容貌,霜雪般清寒目光,仿佛也看见他穿着白曳撒、黑斗篷,跨马扬鞭,惊鸿般掠过国学门前惊艳模样。
两身儿?张泰顾不得别,伏身拉住崔燮领子:“你给他做两身儿?他就穿那件白出来,那身儿是什样?”
……
武学生员当街撕打国子监学生,险些闹成惨案。
亏得三人直没下马,跑得快,跑出数条街后才惊魂甫定。张泰拍着胸口说:“险些给斋夫揪下去,幸好没说出咱们身份,不然叫人折子告上去,年都甭想出门……”
李晏和昌靖幽怨地看着他:“你都揪住他,怎地没问出那件衣裳是什样?”
对,他做那件衣裳就是为这个!
就为叫所有看见他人,都将那霎间飞驰而过身影深印心中,无论何时想起,都觉得他英朗洒脱,无人可比。
算,先拢拢身上银子,去找那个于裁缝家里看看,或许那家里有现成做好,能换给他们先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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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人跑之后,崔燮倒是被林监丞把回绳愆厅教训顿,叫他往后不可再弄那些与学业无关东西,惹来这些不三不四公子哥儿。
崔燮垂手站着,温温驯驯地答应着。他只当那三个年轻人是嫉妒谢瑛关照自己,想着下回要送东西,得先叮嘱他句,别告诉别人是自己送。
他们却不知道,所有看他不顺眼人,其实倒都是因为他爱学习才惹来。若是他当初没在众人催促下搞出《四书对句》,而是直画着美人图,做着服装设计,倒不至于有人打上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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