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看着他们抠弄机关,拆下扶手,然后便叫他们都退下,自己过去抱人。他是习过武人,比这屋子媳妇力气都大得多,将老人双手摆到胸前,屈起他膝盖,手揽肩膀、手托膝弯,连着身上棉被,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来搁进轮椅里。
老太爷惊讶地哼几声,老太太忙给他翻译,问崔燮怎这大力气。
崔燮帮老人放平手脚,在颈后垫上垫子,面掖着被子面说:“在迁安结交当地指挥使公子,蒙他们父子许在军营里学些枪法,长力气。”
老夫人神色微黯,叹道:“你身上还是流着老刘家血,跟武人有缘份啊……”
崔燮直起身来,笑着说:“或许吧。倒庆幸自己能有这把子力气,现在才能抱得起祖父,叫他少受些折腾。”
透彻,赔钱,连累家里陪受苦呢。待会儿叫云姐和和哥也听听,他们年纪虽小,也该知道知道家里有什。”
两个孩子还不懂得这有什用,他们母亲却明白这是大哥要抬举弟妹,将来说不定还要分他们些银钱产业,都喜形于色。
老夫人横她们眼,对崔燮说:“你别惯他们,别人家哪里有几岁大孩子问外面铺子事?们两个老听着也没用,你祖父起身又不方便,再搁两个孩子,管事们来都没个地方坐。”
吴氏仗着生儿子,底气足,插句:“们和哥是庶出,将来也不图有什出息,能给大哥打理家业就好。让他从小听着些儿,长大也好懂行市。”
崔燮看也不看她,淡淡地说:“他跟着先生念书,将来也要进学,打理什家业?叫他听这个也就是长长见识,免得他什都不懂,将来出门容易叫人欺哄。”
老夫人“嗳”声:“学武也好,强身健体,不然照你这苦学容易得病。只是这学武也不要太累,那长枪大刀少练些,别把你筋骨压实,将来不长个儿。”
……不会吧!
不,这肯定是迷信!是伪科学!
当初教他枪法小哥足足比他高大半头!
崔燮不愿多想,出去指挥人拉好屏风,挂上薄纱帘,把厚重隔间布帘勾到房门两侧金钩上。边安排摆设,边又叫人拿沓
和哥还差着,云姐都十二,搁在这万恶封建社会就该备嫁,听些管铺子经济问题没坏处。
崔燮来之前就盘算好这事,安排道:“那轮椅不是做好吗?祖父坐上轮椅,就能待在门口儿听着。咱们再在门上挂个透气薄纱帘,门外拉上屏风隔断,叫管事们在外头说,咱们家在屋里听,不愿意听还能上梢间儿歇着。”
祖父低低哼两声,老夫人伏在他脸旁听阵,起身吩咐养娘出去叫人抬轮椅、拉屏风,打发两个妾离开,在轮椅上铺柔软棉垫和褥子。
这轮椅和现代不大样:椅子形制和躺椅样,又宽又长,椅背向后倾斜,和椅面连成个圆滑过度宽弧,坐上去是半坐半躺感觉,腰部被椅背完全承托住,崔老太爷这样肌肉无力病人坐着也很舒服。
轮椅轮子安在后方,前缘两侧伸出两条向下弯曲木杆支在地上。推轮椅时有些像推独轮车,要先把椅背后把手向下压,推到合适位置松手,椅子就稳稳当当地立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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