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工部主事,就是工部尚书都不好使。转手白契他已经写,还请老太爷打手模,只等崔源和计掌柜携工匠、新书和书版进京后就能签定合同,开他新书店。
他瞥三人眼,淡淡地说:“这店该怎处置已经打算好,你们不用多想,也不要在外面胡说。只要本本份份做事,自不会亏待你们,可若想倚仗外人之势欺凌主家,崔明就是你们例子。”
三人想起崔明家下场,背后顿时都爬满冷汗。
那时崔燮还落魄在乡下,都敢把深受前夫人宠幸二管事闹进衙门,如今他可是监生老爷,处置不谁?之前交他们做计划,叫他们重理店铺,那都是他还念些旧情,给他们留分改过机会。
三人不敢在他面前动什小心思,拍着胸口连声保证:“等不是那等欺心忘义小人,必定把公子交待事办得好好。若有下家店主人来盯着,小们必定和他同心协力,把东西利利索索地卖出去。”
:“小要管这大家子事,虽是能到店里看几眼,也不能真不错眼儿地盯着呀。何况咱们家货向也就是陈些,不算是上品,却是星儿也没有霉坏,若再卖贱些必定有人买……”
“向是什意思?”崔燮扫他眼,冷声问:“为什铺里都是陈货,还有陈三五年?当初陈娘子管铺子时,你们也敢这敷衍?”
崔良栋叹道:“原先也不这样,就是常有些别人送咱们家东西搁在店里卖,陈也尽有,可毕竟也有新货撑着。只是前些日子老爷要选官,为筹钱把正经好货便宜卖给别家批,老爷走时又挑些到云南任上送礼……”
崔大会上任后手朝家里要钱,手以次充好,也是为慢慢把亏钱补回来。
这要是真有心搞商业,能被这家子糊涂帐急死。
他们从崔燮那里回去后,忍不住嘀咕起来:“不会是那个小计掌柜吧?不然上回公子怎就叫他来家呢?”
“那时候公子就定下心来卖哪家吗?可那时候还没做五年计划呢……”
“你们也不想想咱们家什状况!”崔良栋拊掌:“他那硬气地朝公子要钱,咱们家却哪儿是拿得出钱。公子连家什都卖才凑办出百两银子,还能给他?不卖他店铺卖谁!”
两位掌柜面面相觑:“若南货店
幸亏这些东西对崔燮都是白来,他只要店面和院子,也不大在意之前经营状况,只说:“既是这样,明日先不出货。你们请本街乡约、里正作证,把店里东西都拿出来检验,凡有霉烂、腐坏都捡出来,叫街坊们看着,抬到城外焚烧。好叫店里人估实价,打七折再卖,该卖多少天就卖多少天,剩送到城里养济院供孤老食用。”
好久没搞事,这些人是逼着他炒作啊。
他看着三人脸震惊模样,挑眉笑:“知道你们不舍得。不过这店铺已找着接手人,人家过来必定就要交店,你们紧着把这事儿做出来,不然没卖出去损失都要着落在你们头上。”
什!这铺子已找着人接手?
这消息比崔燮要把好好南货舍给孤贫还震憾。崔良栋惊问:“公子已找好接手人?其实前两天还有位老爷旧交工部主事问这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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