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图书馆叫人白看书,剩货品捐到养济院同,这都是条路子行事,可知他就是个怜贫惜老人。
就连他要烧霉坏货品谢瑛都不意外——毕竟他就是那个周全体贴人,是怕有人这大热天,捡霉坏东西吃,得上病吧?
厨子还在旁边垂手问他:“过两天可要再去他家买些东西来?”
谢瑛微微点头:“不用多买。”施济孤老也是项功德,他们读书人会试进场后有阴司施报,叫他有机会多积些福好。
谢瑛那里关注着他店铺,国子监里也有不少人关心他家。毕竟国学月只给二斗八升米和几升麦、豆,剩下都是折成宝钞给,新钞都不怎好花出去。难得听说哪家店铺打折,也有不少家贫贡生肯多走几步,去那里买东西。
不开,也不知那些跑南边儿伙计会落在谁店里,咱们这两家店将来如何。”
少那个鼎足而立,又隐隐压着这两家铺子多年南货铺,绸缎与脂粉两间店铺老板心里,也暗暗生出些竞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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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瑛直到在请客时才知道崔家店铺又闹出新闻。他要请上司、同僚吃饭,自是不能真用那些陈货,只是回家后交待厨子买些来,给人看看、玩笑阵而已。
他晚上回来,厨子便跑来交待说,那家店铺关门。
崔氏南货店处理陈败旧货消息,从学生里转圈儿,又传回到崔燮自己耳朵里。
他听着那几个人安安份份地依着自己话干活,心里有些满意,脸上也带几分笑容。说话监生也感叹道:“那家店主倒真有良心,卖便宜,又不肯以次充好。那些卖东西只面儿上光,里头都塞烂货店家看看他这行事,就都该吊死去。只可惜清仓日子太短,时也买不他多少东西,要是往后天天这卖就好。”
崔燮叫他夸得太狠,不好意思听,又不好说自己是那家店老板,便若无其事地引开话题:“卖东西地方有是,咱们复习时间可就这天。明后两天连着两天复讲呢,不知要轮到谁头上,看咱们还是多背背书,准备讲解吧。”
正与他说话个监生也说:“是啊,月底小试卷子也该看出来,不知什时候贴到堂外,正等着看呢。”
等等!什!国子
他皱着眉问道:“怎关?难道有人敢去那里捣乱,还是他家货出问题,叫人找上门?”
厨子呲牙咧嘴地说:“不是那个,是他们家少主人自己要关,说是听说店里东西不好,主家生气,叫店里管事请本待乡约、乡副、里正什陪着进店查货,霉烂酸坏都不要,叫抬去城外烧!今儿堆人追着看呢!”
他摇着头可惜道:“那长霉东西其实也没什,不那讲究人家,只要能便宜些,买回来削削也就吃。可人家那主家不希罕银子,硬是烧。”
谢瑛倒是笑笑,自言自语道:“果然是他做得出事。”
厨子看着谢瑛不像生气样子,又说:“老爷还要它家东西话,约过两天就又有。小听伙计说,他们清完霉坏货之后还能卖几天,卖够十天,就要有新店主接手,再有剩货品也是送去养济院,不能占着铺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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